舒泽:“无产阶级和资本家之间的对立。”
简而言之,喵的,打工人讨厌老板。
李二牛:“…………”
“行了,没事你就走吧。”舒泽在短暂的休息中有效的腾出了肚容量,刚往前一支棱,吃饱的傅宴川就已经把新添好的饭放他面前了。
把所有话都吞回肚子的傅宴川,把汤盆推到舒泽手边,“别光吃饭,喝点汤顺顺。”
“嗷,谢谢哥哥。”舒泽在三崽震惊的目光中,开启二轮干饭。李二牛站在原地,无语凝噎,无所适从,无话可说,无能狂怒,一气之下气了一下。
大大的“哼!”了声。
他愤怒但无助的扫射在场的人,“那傅宴川呢!”
他抓住了“同阶级”的人,“你怎么不说他?”
舒泽两颊鼓鼓塞着饭,听见哥哥的名字眼睛亮亮的,明显加快咀嚼速度,呼噜两口汤下去,振振有词,“我当然要说了,我哥是值得夸赞的,为人民服务,劳动光荣的工人阶级!”
傅宴川:“。”
李二牛:#@**@#*
“他——!”
“害。”傅宴川一声叹息,轻松压过暴跳如雷的李二牛,“这些年……”
在往事之事不可追的沧桑感叹中,他扬起来日之路光明灿烂的笑容,“没关系,过去怎么样都不重要了。”
什么都没说,但好像什么都说了。什么都说了,但明显说得不太对。
李二牛一口气梗在脖子哪儿,被傅宴川心机深深震撼。这些年,他的成长真的是不容小觑啊!人都长成菠萝了啊!
“他——!”
“哥,没关系的。”舒泽眼睛以完全状态睁开,诚恳认真,“我有钱了,我可以养你。”
只要一想到,傅宴川一个人那么孤单,那么沉重的过了千年,舒泽就是忍不住的心痛。如果有他在的话,哥哥肯定不会过得那么累。
在有底气的说出这句话后,舒泽分心的骄傲了一下。自己真的是个好弟弟,厉害!
皮皮垂着头,心想,果然。
当初就是为了他,院长才同意他计划的。
这话不是舒泽第一遍说了,但是再听一次,心里依旧暖烘烘的。不用担心自己被赶出去了的傅宴川,自然的帮舒泽擦掉嘴角的饭粒,“好。”
“哥哥就靠你了。”
完全被这俩兄弟无视的李二牛:“…………”
他是什么空气吗?
我请问呢,还有没有人能听他说完一句话?
你以为他很稀罕啊!他才不在意!不就是有家的感觉吗?不就是几千年没吃到的饭菜吗?他要回自己冰冷的五百平大平层,独自生气!
一怒之下又怒了一下的李二牛,转身就走,走得时候还不忘把没吃完的饭碗一并端走。
苏尔看看老板,看看随时有可能把自己抓回去抵偿鸡命的傅宴川,碗一甩,宛若撒欢的二哈策马狂追,“老板,等等我!”
“您忘了您最忠诚的仆人了!”
在命面前,兽格是可以被侮辱的。
二人边走边聊天。
“老板,那个傅宴川,他怎么……瞒着人啊?”
李二牛冷着张脸阴阳怪气,“呵,不装人家怎么心疼哥哥~”
被诡异调调激出鸡皮疙瘩的苏尔:“……”
“那你为什么不当场拆穿他啊?”到时候看他还怎么编。
李二牛静默了会儿,兴意阑珊,“有什么好说的。”
舒泽气得根本就不是这个无厘头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