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她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去见簿希爵,可她想他,疯狂的想他,一天都不愿多等。
她做了乔装,换了一张三十多岁的大众脸,脸上的伤也被化妆品遮住了痕迹。
秦家离簿园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从市区到山区,远离了喧嚣,越走越偏。
出租车司机是个看起来很稳重的中年男人,见秦舒上车就冷着脸,便识趣的没说话。
到了目的地,他一边收钱,一边忍不住好奇的问:“老妹,大晚上的,你往山里跑什么?”
虽说莱城的治安不错,这位老妹长的也一般,但怎么说都是女人,晚上在荒山野岭溜达,怎么想都不安全。
秦舒没有回答司机,连零钱也不要了,起身下车。
司机探出脑袋,好心的说道:“老妹,晚上山里肯定叫不到车来接你,要不我等你?”
他其实也有私心,一是不想车跑空,二是觉得秦舒给钱大方。
两百多一点的车费,直接给了三百。
秦舒摆摆手,快步进了树林,准备从簿园靠山的后墙潜进去。
走前门的话,她怕是还没靠近簿园,就被簿希爵的保镖拦下,不客气的赶走了。
虽然她上辈子在簿园待了近两年时间,但对簿园的布局并不是很清楚。
那时候心智受损,活动区域有限,别说簿园的外围了,就是簿园里面,她也有很多地方没去过。
至于簿园内外的保镖人数和站位,她更不知道。
所以秦舒找到簿园之后,花了一个小时,才在保镖交接班的时候,找到机会潜进去。
她进来的地方,以前没来过,好在她的方向感不错,知道主楼该怎么走。
越靠近主楼,保镖就越多,可谓步履维艰。
秦舒不得不停下,思考进主楼的办法。
除了送餐和打扫卫生,主楼内就只有簿希爵一人,这个时间点,她想扮成佣人混进去,都没可能。
就在秦舒一筹莫展时候,熟悉的怒吼声远远传来,“滚,都给过我滚!”
主楼这时候不会有别人,希爵他……发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