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系列惨烈至极的“战斗”,以及一位又一位柱的“壮烈牺牲”后,鬼杀队总部,已然是一片死寂。庭院里,横七竖八地“躺”着鬼杀队的队员,每个人脸上都涂着逼真的血浆,身上盖着破烂的队服,演得那叫一个专业。最终决战的舞台,已经搭建完毕。月黑风高,杀人夜。鬼舞辻无惨,终于有胆子来了。他穿着一身时髦的西式礼服,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一步,从鬼杀队总部的大门口,潇洒地走了进来。他路过庭院,看着满地的“尸体”,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他穿过走廊,最终站在了产屋敷耀哉的房间门口。躲在角落里的徐清和炭治郎,正鬼鬼祟祟地探出半个脑袋。徐清看得啧啧称奇,小声对旁边的炭治郎嘀咕:“看见没,炭治郎,学着点,这叫格调,这叫气场!不愧是活了一千年的屑老板,这个b装的我给九分,少一分怕他骄傲!”炭治郎:“……”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问号,完全搞不懂徐清大哥的脑回路。房间内,产屋敷耀哉半躺在床上,整张脸已经被诅咒侵蚀得不成样子,他不停地咳嗽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他看着门口的无惨,声音虚弱却异常平静:“你,终于来了,家族的耻辱。”无惨迈步走了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自己血脉上的亲戚。“蓝色彼岸花在哪里?”“那个不惧阳光的鬼,又在哪里?”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情感,只有对永恒生命的贪婪。产屋敷耀哉费力地抬起手,颤抖着指向庭院外面。然后,他的手无力地垂下,脑袋一歪,彻底没了动静。无惨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呵,真是可悲。这就是身为人类,永远无法抵挡的命运。”他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整个世界。“而我,即将成为神!成为完美的生物!”然而,他那中二的宣言还没喊完,就看到了庭院里那诡异的一幕。就在他不远处,徐清和炭治郎正蹲在一个火盆面前。炭治郎手里捧着一大把蓝色的花朵,正一朵一朵地,慢悠悠地往火盆里丢。徐清则拿着根小木棍,在火盆里扒拉着,确保每一朵花都能烧得透透的。无惨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那蓝色的,如同梦幻般的花朵,不正是他苦寻了上千年的……蓝色彼岸花?!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从他的胸腔里轰然炸开!“你们在干什么!”“你们怎么敢!”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徐清连头都没抬,只是瞥了他一眼,懒洋洋地开口:“呦,屑老板啊。”他拿起一朵蓝色彼…彼岸花,在无惨眼前晃了晃,然后随手丢进了火盆。“你知道吗,我手里这朵,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朵蓝色彼岸花了哦。”火苗“呼”地一下窜起,将那最后一抹蓝色吞噬殆尽。“你——!”无惨浑身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刚要出手。徐清却在他动手之前,又慢悠悠地开了口。“而且啊,”他指了指旁边一脸懵逼的炭治郎,“旁边这个小伙子,可是日之呼吸法,继国缘一的正牌继承者。”徐清咳了两声,继续补刀:“还有哦,蓝色彼岸花其实就长在他家门口的山上,你当初路过他家的时候,咋就没顺手拿了呢?”无惨听到这些话,整个人都石化了,那双猩红的眼睛瞪得滚圆。与此同时,炭治郎也瞪大了眼睛看着徐清。我家门口有?我怎么不知道?徐清完全无视了这两个人的震惊,继续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诛心的话。“哦,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那个不惧阳光的鬼,就是他妹妹,祢豆子。”“还是你当初,亲自把他妹妹变成鬼的呢。”“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隐藏在暗处的柱们,齐刷刷地看着庭院中央那个正在疯狂输出的徐清,一个个表情都变得无比精彩。恋柱甘露寺蜜璃穿着那身特制的队服,胸前惊人的曲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她小心翼翼地戳了戳身边的蝴蝶忍。“那个……小忍,徐清先生到底在干什么呀?”蝴蝶忍还没来得及回答。一旁的霞柱时透无一郎就面无表情地开了口,语气十分笃定。“这个我知道。”“徐清先生以前教过我,这叫‘杀人还要猪心’。”“虽然我不太懂,杀人就杀了,为什么要猪的心。”传说中的屑老板,鬼舞辻无惨,此刻的面色已经狰狞到了极点。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炸了!上千年的追寻!上千年的梦想!结果真相居然是这么的操蛋?!“啊啊啊啊啊——!”无惨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浑身血刺狂舞,恐怖的气息席卷了整个庭院。,!徐清看着他那副快要崩溃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脸上露出了导演收工般的笑容。“那么,铺垫结束!”“下面有请,我们的主角团——”“柱!登场!”话音刚落!刷!刷!刷!刷!一道又一道身影,瞬间出现在庭院的四面八方,将鬼舞辻无惨团团围住。炎柱、风柱、岩柱、水柱、音柱、霞柱、蛇柱、恋柱、虫柱!七大两小,九柱齐聚!一个都没少!炭治郎也握紧了日轮刀,站到了众人身前,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燃烧着复仇的怒火。“无惨!你的末日到了!”无惨看着这些本该已经“死”了的柱,瞳孔缩成了针尖。他终于反应了过来!“你们……你们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马萨卡!”“好好好!你们这群卑劣的家伙,居然敢欺骗我!”“那就给我……全都去死吧!”无惨刚准备动手,将这些可恶的家伙撕成碎片。下一秒!轰——!!!九道宛如太阳般璀璨夺目的金色光芒,冲天而起!九股至刚至阳的可怕气息,瞬间锁定了无惨!每一个柱的身上,都燃烧着金色的气焰,那力量,让身为鬼之始祖的无惨都感到了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徐清翘着二郎腿,重新坐回了产屋敷耀哉的床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无惨,别挣扎了。”“出来晒太阳了!”“鸣女!”无惨在感受到那股力量的瞬间,就萌生了退意,他捂着脸,惊恐地呼唤着自己最后的底牌。然而,无限城并没有出现。“铮——”一声清脆的琵琶声响起。紧接着,一个玻璃罐子被人从阴影中丢了出来,“咕噜噜”滚到了无惨的脚边。罐子里,泡着一颗女人的头颅,那颗头颅的眼睛还惊恐地睁着。正是鸣女!珠世从阴影中缓缓走出,她身边跟着愈史郎。她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温婉,只剩下刻骨的仇恨。“鬼舞辻无惨,你的末日,到了!”庭院外,拳拳到肉的闷响声,和无惨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了一首美妙的交响乐。徐清坐在屋里,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包瓜子,一边嗑,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啧,真惨啊。”一直“昏迷”的产屋敷耀哉,此时也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坐起身,看着身边悠哉嗑瓜子的徐清,有些哭笑不得。“徐清先生,你真的不需要过去帮忙吗?”“得了吧,”徐清吐掉瓜子皮,一脸的嫌弃,“屑老板除了胆子小,跑得快,实力弱鸡,还是个人渣之外,基本没啥优点了,不值得我出手。”产屋敷耀哉听着外面无惨越来越微弱的哀嚎声,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他缓缓躺下,在千年宿敌的惨叫声中,安然入睡。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天色蒙蒙亮。在太阳升起之前,徐清扶着精神焕发的产屋敷耀哉,来到了庭院里。庭院中央,立着一个巨大的十字架。鬼舞辻无惨,被绑得严严实实,像条咸鱼一样挂在上面,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连再生都做不到了。产屋敷耀哉看着他那副凄惨的模样,看着这个纠缠了家族上千年的噩梦,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结束了!”“家族悲惨的命运,到我这一代,终于结束了!哈哈哈哈!”他的笑声中,带着无尽的辛酸与解脱。东方的天际,泛起了一抹鱼肚白。第一缕阳光,穿破云层,照射在大地上。十字架上的无惨,双目无神地看着那刺眼的阳光,缓缓地,流下了两行屈辱的泪水。:()开始逛街!诸天万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