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放松地又迅速确定好离开的方向,在途中又遇到三四个外面巡查的人,没有硬拼,等他们走后再离开。
“嗷嗷嗷”
听到熟悉的声音,纪云晚抬头一喜。
是祁曳养的那只虎头海雕,当时并没有把它带回去。
“咕咕咕”
纪云晚用眼神和手势示意虎碗,带领它后面的鸟伙伴将后面那些人引开。
虎碗很灵性地看懂了纪云晚的手势,扑腾着翅膀在对方上空盘旋一圈,大叫着往一个地方飞去。
“卢子,快看,是那只鸟!”
“什么鸟?我去,祁曳养的那只鸟,快去追!”
“砰砰砰!”
几声枪响,也没能把虎碗打下来,反而将隐藏在树林里的人吸引过去。
纪云晚也在这个空档,赶紧拖着宋知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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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中的宋知见被一阵烟雾呛醒,迷糊睁开眼,紧接着又被一阵浓浓的香气吸引。
“呵。”
一个简单的音节,卷着寒意,宋知见下意识身体紧绷,随即感觉后脑勺发疼。
伸手一摸,两个鼓起的大包,还有一脑袋血,心情非常不美妙。
又看向发音的人,脑子蒙了片刻后清醒,想到之前的事,脸又红又燥。
“云晚,我”
他试图解释,说了三个字,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异常低哑,带着暧昧的温柔。
吓得他连忙闭嘴,脸色羞红。
“哼。”
纪云晚不想和他在这浪费表情和精力,收回目光后,专心烤着鸟肉,余光分散注意周围的事物保持警惕。
“云晚,对不起,当时我”过了会儿,宋知见还是决定道歉,“我是中了药。”
不经意间地抬头,又看到右肩被他撕烂的衣裳,迅速低下头,连脖子都红了。
纪云晚没理会他,宋知见就自顾自地解释,因为顺风的原因,飘来的香味又令饥肠辘辘的他喉结一动。
纪云晚察觉到他的视线,直接啃,丝毫没有要分给他的意思。
“云晚,我”
“别喊,如果不是原因特殊,我早就弄死你了。”
纪云晚的话带着坚定,宋知见没有怀疑,也因此情绪更加低落。
“咳咳”
他眉头紧锁地捂着闷闷的胸口,再一次看向纪云晚时,下腹再次传来熟悉的感觉。
“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