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彦晟还是漫不经心的耸肩,走到她面前,看了她一会儿,长长的叹了一声。
“女人心,海底针啊!”
楚韵臻皱眉看着他的背影,他们讨论的对象是幺幺,可她怎么觉得他是在说她呢?
他们出去的正是时候,酒店经理刚结束一番长篇大论的致辞,等待雷鸣般的掌声消下去,舞会便开始了。
“我看到一个熟人,你们先玩着。’
秦彦晟说完,便走向那一群带着面具群魔乱舞的中心。
幺幺的心情显然因为楚韵臻的话受到了影响,走到一旁坐下,闷闷不乐的吃着蛋糕,对于别人的邀请,视若无睹。
楚韵臻心有愧疚,想安慰又担心说多了令幺幺更不高兴,索性什么也不说,就陪着她坐在吃蛋糕。
陆续有人过来邀请跳舞,尤其是楚韵臻,邀请的人压根就没有断过,拒绝的话说得多了,她就不想再说了,有些累也有些烦。
“幺幺,如果你没心情玩,咱们回去吧!”
幺幺把一盘蛋糕吃完,擦擦嘴,又喝了一杯果汁。
“玩?为什么不玩?多大点事,还能要了我的命不成啊!”
幺幺说着站起来,正好有一个带着小丑面具的男士来邀舞,她把自己的手放进那个小丑的手中,扭头看向楚韵臻。
“姐,不用担心我,你随意玩。”
如果不是幺幺,她是不会来这种场合的,又怎么可能随意玩呢?
楚韵臻看着光影摇曳间闪过的一张张面具,笑的,哭的,怒的,悲的,喜的,虽然是面具,有时候却比人的脸皮要更真实。
手机响的时候,楚韵臻正想着出去透透气,这次就更不犹豫了,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若新。”
“在家吗?我下班了,出来一起吃个饭。”
“我不在家,在外面。”
杨若新哦了一声,“一个人?”
“不是,和幺幺一起,”
楚韵臻回答着,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还有秦彦晟,在在一个新开的度假村。”
“他们出去玩,你跟着去做电灯泡。”
楚韵臻默默的叹了一声,在一块石凳上坐下,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向杨若新说情这前因后果,沉默了一会儿,道:“幺幺心情不好,我陪她散心。”
“心情不好?”
楚韵臻恩了一声,“心情很不好,一副愁肠百结的模样。”
“为什么?一个多月后就该订婚了不应该高兴吗?”
在杨若新的印象里,幺幺就是快乐的代名词,她还真想不出她愁肠百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