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拉狐疑走到床边,时刻观察他的表情,似乎在等他一个冷笑嘲弄,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她赶走。
莱拉的心思全写在脸上,埃德里克板着脸说:“你再走慢些,今晚就让你挂在钟塔上过夜。”
听到这话莱拉立刻冲进被窝,因为埃德里克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最好不要质疑他每个看似胡诌的惩罚。
当熟悉的香甜气味浸入鼻腔,平息那股无名燥火。
兴许是因为短暂分离,莱拉有些拘谨,放在往常,她早就没脸皮的埋在他怀中讨抱。
埃德里克很不爽,她装病不想见自己,现在后悔回来了,又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好像有谁强迫她似的。
算了,不想深究,既然敢回来,就要有胆子承受。
埃德里克搂住她的后腰,将她推入自己怀中,换个舒服的姿势把她当抱枕,既然她想当哑巴,那他也当哑巴,看谁先憋死谁。
其实莱拉已经做好被赶走的心理准备,并且有一连串的攻略计画,来安抚埃德里克那难讨好的臭脾气,本来也只是说说,谁知他竟然接纳了自己。
莱拉已经习惯身边有个人,其实这些天她都睡不好,一会觉得冷,另一会觉得床太大,总而言之就是寂寞。
她悄悄挪到自己最喜欢的位置睡好,嗅闻着他身上苦艾酒的香气,肉体有了安慰,心灵却空虚起,她反复想着下午副官说的话。
医生说赛勒斯撑不过这个冬天。
等同于是赛勒斯在这个冬天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唉,越想越头疼,先睡一觉,醒来再想办法。
兴许是吃着碗里看着碗外,抱着埃德里克,却想着赛勒斯,又或是太多天没做爱,过度的压抑,导致她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还是在古则市集的营帐中,莱拉一如往常被埃德里克放在木桌上操,她曾问过为什么埃德里克那么喜欢在桌上办事,他给了一个非常合理的回答。
高度刚刚好。
此时副官进屋,他鞠躬说:“王,已将地牢内的奴隶转移到市集,剩下就等圣殿那里来接人。”
莱拉仰头看见颠倒的副官,庆幸这里有个帷幕,让人看不见桌面的淫乱场景。
埃德里克抬了她的臀部,调整位置,往花心撞去,寡淡的声线中有咬牙切齿的不满,“满意了?”
莱拉咬着下唇,使劲点头,感动得都快哭了。
埃德里克觉得这画面非常刺眼,掐了下她的花珠,同时俯身含住酥胸,在左乳上恶意留下圈齿痕,再含吮下珠果,“你的感谢就这点?”
莱拉喘息,碍于有人在场,她不敢出声,可架不住埃德里克的步步紧逼,她从牙缝中挤出几句,“呜……谢谢你埃德里克……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你爱的不该是我吗?”赛勒斯的声音从门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