榎本梓小小声:“嘛嘛好啦……”
黑羽快斗抱起手:“所以说这是什么行为?”
黑子哲也默默:“钓鱼。”
黑羽快斗:“哈!”
安室透头疼。
他就说之前这几个小子含含糊糊说的什么,原来他们早在背后暗戳戳议论很久了。
这个咖啡厅待不下去了,安室透推门走到外面吹冷风。
男人站在门口,懊恼地扒拉着自己的金发,用手拧了拧酸胀的眉头,电话在口袋嗡嗡震动,他看一眼来电。
“怎么了风见?”
“降谷先生!非常抱歉在您刚回来就打扰您。”
风见裕也在电话那头哗啦啦翻着资料,顾不上问上司昨晚出差的情况如何,立刻报告。
“孤儿院的院长找到了!”
安室透顿时精神一振:“将详细情况发给我。”
他快步离开,马上投入下一场工作,完全不像是冒雪开一通宵夜车回东京的样子。
“什么啊。”望了一眼安室透的背影,黑羽快斗嘀嘀咕咕,“我出去玩那么久,还以为这两人已经好上了,结果只是变了个鸟样而已。”
他睨了身边的少年一眼:“都是你的锅。”
工藤新一翻个白眼,关他什么事。
*
暴雪清洗过后的夜晚漆黑透亮,黑色保时捷356a驶过薄薄的积雪,留下两道车胎痕。
琴酒吐了口烟圈。
他像感受不到寒冷似的,副驾驶窗户大开,寒风在车厢内卷了一遍,撩起他银白色的长发。
“大哥……”伏特加说到一半忽然小声,“你的伤没事吧?”
特基拉那一枪造成的贯穿伤还没过去多久,这么快就出动任务……伏特加又小心翼翼看了自家大哥一眼。
“哼,受伤算什么。”琴酒眼中划过一丝奇异色彩,“我现在兴奋得浑身发抖呢。”
伏特加好奇:“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琴酒:“等会就知道了。”
保时捷驶入城西一片棚户区,在其中一间不起眼的铁皮仓库前停下,门口停着辆冷冻货车,伏特加认得这车是组织的。
十几个黑衣成员搬下几张胶囊形状的床舱,一个穿白衣服的研究员拿着表核对数据,琴酒咬着烟,默不作声站在旁边看。
胶囊舱每一个都有等人身大小,舱体插着各种大小不一的管线,看上去很重,玻璃罩上白蒙蒙一片,伏特加不知道这是什么,只好也跟在旁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