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赶紧给他做个检查。”
黑风衣拖走医生的电脑椅一屁股坐下去,熟练得仿佛在自己家。
夏马尔:“……”你大爷的暴力狂。
桌上的电脑自动接入一条视讯通话,屏幕对面是个银白色头发的青年。
“夏马尔,上次问你那个……嗯?你有客人?”
“等会再说等会再说挂了啊隼人。”
“啊……喂等等!”
夏马尔现在一个头两个大,二话不说挂断通讯。
试验体躺在病床上,胡茬医生给他打了个吊瓶,然后推出一堆仪器,乒乒乓乓地捣鼓。
砰——咚——黑风衣将长腿搭在医生的桌上,电脑椅被压得咯吱作响。
他剥了根棒棒糖咬嘴里。
试验体很瘦,连试验服都撑不起来,也不知道怎么从朗姆那地方逃出来的。
目光从头到脚逡巡一遍,最后停在试验体凌乱长发盖住的肩膀。
特基拉挑了下眉。
那里有个东西。
不得了,不仅逃了出来,还连吃带拿把朗姆的东西顺走了,有意思。
特基拉笑出了声,恶劣地想这下朗姆还不得焦头烂额,这可是“那位”心心念念的宝贝。
然后就在下一瞬间,特基拉的呼吸突然一顿,太阳穴青筋猛地暴起,控制不住力道一口将棒棒糖咬了个粉碎!
搭在桌上的手指痉挛似地抽动一下。
特基拉含着嘴里的碎糖块,极缓,极缓地平复自己的呼吸。
胡茬医生看着手里的报告直挠头,特基拉瞄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表情,他要死了?”
“是,不……也不是吧。”
“说人话。”
“各项指标都很正常,硬要说有什么问题……”夏马尔有点迷茫,“营养不良算不算?”
特基拉怀疑自己听错了:“很正常?”
“如果按照你的说法,这小子体内应该有几十上百种不明物质,但我什么也没查出来。”
夏尔马啧啧:“我从来没有见过检查指标这么漂亮的家伙。”
普通人的体检指数也会有高低起伏,这都是正常现象,然而这小子的指标却比普通人的还正常,根本看不出试验的痕迹,真有意思。
“他肯定有问题,我的蚊子们都跃跃欲试想叮他几口。”胡茬医生摸摸下巴的胡茬,“但是吸了血之后蚊子可能会产生我解决不了的奇怪反应,还是算了。”
他瞄着黑风衣:“这小子的原理可能跟你一样。”
特基拉眼皮也没抬:“才不是呢,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