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快来了。”秦景言心中念了一遍,云姣?这是她的全名?
换上了乾爽的衣服,云姣终於不难受了,乖乖地躺在床上。
顷刻,拎著医药箱的周霖业进了房间:“大晚上的叫我过来,秦景言你可真行!”
房间里就那么一位躺在床上明显生病的女生,周霖业也没废话,量了体温就给云姣掛了水。
“行了,等半个小时你在测量一下,差不多就能退烧。”周霖业收拾好东西。
“最近流感多吗?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生病,我去趟医院,小枫也病了。”
秦景言打算拦的手默默地收了回来。
林特助和护工也离开了。
屋內只剩下了站在地上的他和躺在床上的人。
秦景言按了按额角,有些头疼,他本来打算休息的,顺便今天还是他妹妹的生日,正好在家,哪料到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半个小时后,秦景言给云姣测了一下额头的温度。
温度明显下降,还有点烧,但不算严重。
云姣觉得自己冷热交加。
明明已经盖了被子,怎么还是感觉冷?
忽然,一只温热的大手似是摸了摸她的额头,很暖,很舒服,云姣喟嘆。
思绪朦朧间,循著热源凑了上去。
“老实点!”
针还没打完,为了不让她乱动,秦景言將云姣打针的那只手腕握紧,偏偏这样反而方便了她。
少女似乎觉得他很暖和,嚶嚀著冷靠得越来越近,最终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动作间,两人之间间隙全无。
太近了,秦景言屏住呼吸,心中涌出一股奇怪的感觉。
水终於掛完了,他拔了针,便將人塞回被子里,任凭她怎么哼哼唧唧撒娇都不为所动。
今天的他们……离得太近了。
怎么形容呢?
不合適。
对,就是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