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许大茂没把这些当回事,还以为是在外花天酒地导致的。
可听陈司文说自己是太监后,他立刻重视起这些问题来。
见许大茂如此在意,陈司文索性直言:“大茂,你这些症状就是太监的表现!”
“司文,这是真的吗?我……我怎么可能是太监?不可能啊!我……我明明还是能用的啊,虽然时间上确实有点不对劲,但至少功能还在啊!”
许大茂还是不甘心,总觉得是陈司文看走了眼。
可陈司文一点希望也没给他留。
他一边叹气,一边摇头:“大茂,你现在虽然还能用,但再拖下去,不出一年,就跟太监没什么两样了。
你仔细回想一下,是不是感觉自己越来越不行了?”
这句话像是点醒了许大茂。
他默默在心里回想。
确实,轧钢厂那个胖女工小张,也抱怨过他一次不如一次。
再加上陈司文刚才一字不差地说中了他的症状。
许大茂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他像是被人生重重打了一拳,整个人都垮了下来。
“司文,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能是太监呢?”
许大茂低着头,整个人像被抽了魂一样难受。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一个好好的男人,怎么会变成太监?
可陈司文刚才说的那些症状,又全都和他对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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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越想越慌,额头冒出一层冷汗,身体也忍不住发抖。
这时,陈司文看着他这副样子,又接着解释:
“大茂,其实你这病不是天生的,是后来造成的。”
“后来造成的?”
许大茂一听,立刻警觉起来。
陈司文点头道:“我推测,你应该是很多年前受过什么外伤,落下了病根,一直拖到今天,才变成这样。
你仔细想想,以前是不是有过这种情况?”
“外伤?我想想……对了!我和娄晓娥刚结婚那阵子,和傻柱大吵过一次!那混蛋气急败坏,对着我下身狠狠踹了两脚,我还因此住了院!难道……就是那两脚把我踢成太监的?”
许大茂被陈司文一提醒,猛地想起当年的旧事。
陈司文立刻点头:“八九不离十!你这太监的病,多半就是傻柱踢出来的!”
听了这话,许大茂顿时怒火攻心。
他咬紧牙关,脸上青筋暴起。
“妈的!这个该死的傻柱!要是真是他把我害成这样,我绝不放过他!”
“大茂,你不如先去医院做个检查,等拿到诊断结果,再去找傻柱算账也不迟!手上有真凭实据,傻柱想赖也赖不掉!”
见许大茂满脸恨不得撕了傻柱的表情,陈司文又在一旁添了把火。
一听这话,许大茂赶紧朝陈司文点头:“司文,那我今天就不去轧钢厂了,现在就去医院!要是我真被傻柱那脚踢成了废人,我非跟他没完!”
“赶紧去吧!大茂,我撑你!”
看许大茂真要动真格和傻柱硬碰硬,陈司文自然乐得看这场狗咬狗的大戏。
随即,许大茂一脸感激地和陈司文道别,匆匆赶往医院。
送走许大茂,陈司文也没多待,快步往轧钢厂赶去。
一天转眼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