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脱衣服?”
何雨水霎时羞红了脸,“为什么要脱衣服?”
她害羞地低下头,心里七上八下。
陈司文却一脸正经:“当然是给你针灸。
快脱吧。”
听到这话,何雨水的脸蛋更红了。
原来只是针灸,她暗自松了口气。
前几天的治疗都是食疗或诊脉,从没试过针灸。
想到要光着后背面对陈司文,她的心跳不由加速。
不过她相信医者仁心,在陈司文眼里没有男女之别。
虽然听说针灸不疼,但到底什么感觉还是没底。
何雨水内心挣扎片刻,最终还是乖乖照做。
当她趴好后,陈司文拿着银针走近:“要开始了。”
“司文哥你轻点,我还是害怕”
何雨水紧闭双眼,紧张得不行。
银针落下时,何雨水咬紧牙关准备承受疼痛,谁知背上只是像被蚂蚁轻轻叮了一下。
这出乎意料的感觉让她惊讶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神情舒缓了许多,似乎针灸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疼痛。
渐渐地,她神色愈发松弛,甚至开始享受陈司文的针灸过程。
陈司文持续治疗了半个钟头,针灸终于结束。
何雨水穿好衣服,感觉浑身舒畅了许多,仿佛整个人都焕然一新。
身体不再酸软,人也精神多了。
这样的变化让何雨水满心欢喜。
她找到陈司文,感激地说道:“司文哥,没想到你针灸也这么厉害!我以后要常来找你扎针。”
陈司文笑了笑:“放心,在你彻底康复前,我会一直为你治疗的。
等病好了,你就轻松了。”
何雨水含笑点头。
眼看天色不早,她匆匆和陈司文告别,离开了他的家。
回到家后,何雨水脑海中仍不断浮现刚才在陈司文家的一幕幕。
想到他为自己针灸的场景,她的脸颊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
这时,傻柱正坐在家中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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