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怎会不明白许大茂的心思?不就是想揩她的油么?可她哪能让许大茂得逞?
秦淮茹冷冷一哼,反唇相讥:“管好你自己吧!你媳妇儿整天住在陈司文家,人家司文可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你就不怕他俩出点什么?”
“出点啥?秦淮茹,你可真会瞎琢磨!”
许大茂嗤笑一声,压根没把秦淮茹的话当回事。
“司文是我哥们儿,我让娄晓娥在他那儿住几天怎么了?再说,这几天我看那娘们儿就来气,让司文替我看着,我省心还来不及呢!我担心?我担心个屁!”
这番话听得秦淮茹直皱眉头。
她实在看不惯许大茂这副流氓德性,真不知道这种无赖当初是怎么娶上媳妇的!
秦淮茹懒得再跟他啰嗦,转身走到水池边洗漱。
见秦淮茹不接茬,许大茂倒也识相,不再吭声,只冷笑着目送她洗漱完毕。
他心里暗暗发狠:“臭女人!等你被司文治得服服帖帖再回来吧!司文可是答应我了,你要是不老实,有你好受的!哼!”
日子一天天过去,四九城的天气越来越冷。
这些天没出什么大事,不过轧钢厂里倒是传开了关于傻柱的轶闻。
虽说傻柱被贬去厕所掏粪,可有人看见他整天捧着本武功秘籍,埋头苦练。
起初大家都当看个热闹,笑笑就算了。
谁知傻柱坚持不懈,功力竟进步飞快。
有一回许大茂上厕所和他发生冲突,傻柱照秘籍所载,一笤帚就把许大茂撂倒在地。
工人们亲眼见到这场景,个个目瞪口呆。
“瞧傻柱这架势,是要看破红尘做世外高人呐!”
“可不?都快成咱轧钢厂的厕所扫地僧了!他那本武功秘籍真这么神?”
“说不准傻柱是从哪个山洞里找到的,可能是某位高人留下的珍贵之物!”
“…………”
之后,易中海通过人脉运作,果然如当初向傻柱许诺的那样,将他调回了厨房岗位。
工人们听说后,还以为傻柱终于转运了。
一时之间,关于傻柱的传言越发玄乎。
此时,众人仍在津津乐道地谈论着傻柱的事。
这些议论很快就传到了傻柱耳中。
听到这些,傻柱冷哼一声,迅速将手里的武功秘本合上,脸上浮现一丝高深莫测的神情。
“老子如今神功已成,凭一己之力,轻松就能摆平许大茂!陈司文,你的末日到了!”
说到这里,傻柱的目光骤然阴沉下来。
他不再耽搁,放下手边杂事。
此时他胸中战意汹涌。
复仇的火焰熊熊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