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臻还没等接着往下说话,沈墨旸突然出现在了病房门口,声音冷厉的开口来了这么一句,瞬间让两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沈总,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也是公事公办……”
“这是你们对待受害者该有的态度?”
“受害……”
这两人一时之间没有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听完沈墨旸的说法,面面相觑。
“我是最早报案的,只是报了最紧急的那件事,但现在你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严氏集团康总限制人身自由,非法囚禁的受害人。”
沈墨旸眼神中满是寒意,说话的时候也带着些咬牙切齿,好像对于自己没有照顾好女人这件事情充满愧疚。
“受害……很抱歉,这件事情我们暂时还不知情,而且也没有介入调查,目前我们能确定的就只有严小姐有充足的犯罪动机,但并没有找到犯罪事实的证据。”
那两个人可能也是被沈墨旸这气场吓到了,磕磕巴巴的直接就把自己调查的案件大概说了出来。
这也算是在内部比较犯忌讳的一件事,但他们谁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触犯了纪律。
“……你说的犯罪动机是他康庭宇常年家暴,威胁恐吓吗?”
严臻眼前闪过之前不经意间看到的严致手臂上的伤痕,心里隐约有了猜测。
看这样子,多半严致也打算落井下石了,否则肯定会在这时候拼了命的捞康庭宇。
“有什么事情可以出来单独跟我谈吗?”
沈墨旸看女人也加入了讨论的阵营,赶紧转移话题,把两人拉了出去。
看着重新关起来的病房门,严臻心里满是不自在,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不想自己受刺激,可是这件事情她很在意,加上身体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想知道真相。
“两位稍等我一下。”
沈墨旸前脚刚出门,站在病房门口,掏出了手机对着两人开口。
这两人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自然不敢吱声,默默的看着他手指在屏幕上不停的敲。
过了没多久,沈墨旸突然抬头,猛地把手上的东西拿给两人看,是一段录像视频,这段视频正是出自严臻之手,也是严臻在心里一直惦念着的,被严致抢去的手机里,自己录的那些东西。
“这……”
两人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具体都没有听明白,但还是听到了“当年、谋杀”这几个字。
从业这么多年,当然对这几个字极其敏感,两人面面相觑,几次欲言又止。
“不好意思,这份录像的来源是……”
“里面那位受害人真正受害的原因就是这个,有医院的检查报告可以作为证明。”
“按照我们目前法律规定,像这种偷录的视频音频等是没有办法作为证据的,所以它不具备法律效应。”
这并不是假话,因为沈墨旸自己也清楚,虽然严臻很在乎这段录像,但实际上它的作用很小。
“我知道。”
从最开始沈墨旸就没打算把这玩意儿拿出去给他们作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