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光之下,青黑如铁的巨物高悬面前,粗壮的筋络蜿蜒盘绕,表面渗出油亮的汗珠。
肉棒下方,那对硕大的卵囊如黑石般坠胀下垂,距离她的脸不过寸许,皮肤覆着细密汗珠和短软的毛发,散发着刺鼻的精臭。
卵囊表面青筋隐现,时不时微微跳动,渗出的汗水与腥臭混合成一种浓烈的雄性气味,每一口呼吸都让那浓烈的雄性气息直冲脑海,意识几乎被腥膻与精臭彻底占据。
昔日英姿飒爽的女宗师,此刻衣衫凌乱、跪伏在黑人胯下。她身形微颤,长发披散,狼狈雌伏在地,唇鼻间几乎贴住那根象征原始兽欲的巨物。
胯下的阴影彻底遮住她的额头与双眼,像是将全部自尊与抵抗碾碎。
唐紫尘一脸呆滞,凤眸失神,呼吸凝滞,整个人仿佛被彻底驯服,只剩下雌性臣服与本能的渴望。
周围的黑人士兵围成一圈,像在牲畜市场上检阅母畜一样,用生硬的中文指指点点,对着唐紫尘评头论足。
“这胸真大,屁股好翘,能生!”
“啧,货真价实,晚上榨奶喝都够分!”
“看这屁股结实,操起来肯定带劲,生崽都不用愁!”
“这种货色,兄弟们今晚都能爽到,谁先开张?”
“老大,换枪还是换酒?这玩意不怕操!”
一阵阵低笑和叫好声像牲口市场一样,把唐紫尘当成了等着配种和售卖的母猪。
围观的黑人像在牲畜圈抢好种母那样指点评估,谁都不再在意她曾经的名头和体面。
在这群野兽贪婪的目光和粗俗叫喊下,女宗师的所有矜持和高贵都被踩得稀烂。
她只能像头待宰的母畜一样任人挑选、嘲笑、竞价,成了供男人们生殖本能驱使的玩物。
就在众人叫好声中,一滴滚烫的汗水自那根狰狞肉棒滑落,啪地滴在唐紫尘脸颊上。
刺鼻腥气和屈辱的热意一齐冲上大脑,女宗师猛地回过神来——凤眸骤然收紧,勃然大怒,死死瞪视着围观的黑人,恨不能将他们碎尸万段。
可药力未散,奈何身躯虚软如泥,她除了用目光狠厉地反抗,竟再无一丝挣扎或怒骂。
昔日杀伐果断的宗师,此刻却只能跪伏仰视,连愤怒都变得苍白。
她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药效很快就会过去,只要能站起来,这些畜生一个都跑不掉。
可现实中,她除了死死瞪视,居然连挣扎和怒骂都无法做到,所有的愤怒和不甘只剩下一腔杀机在目光里翻腾。
屈辱与顺从,早已像她膝下的尘土一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脚下。
就在低笑声最喧闹的档口,那根滴汗的巨柱轻轻抬起,晃了晃,像雄狮甩动尾巴。
持棒之人并未再上前,他只是微微后仰,居高临下端详胯下的猎物。
他叫巴杜·姆旺加——刚果雨林的“黑狮王”,传说曾徒手拧断雄狮脖颈,胸口那条沿锁骨横亘的刀疤,就是与政府军白刃相接留下的战绩。
比周围同伴高出半个头的身形,让那些本就粗暴的黑人也本能收声退让。
巴杜低头注视着跪在胯下的东方女人,漆黑的胯下巨物就在她鼻尖前晃动,汗珠啪地落在她苍白的面颊上。
他的目光冷静、专注,如同评估种畜的商贩,一点点打量她的身材、皮肤、腰臀与顺从姿态。
其实此刻真正主导她身躯与意志的,并非残留的药力,而是“至诚之道”深处对强者的本能崇拜。
武道极致,不过是返本归真;而返本归真的女人,终究无法抗拒血脉中“择优繁衍”的古老律令。
更何唐紫尘本就是名震一方的绝色宗师,身姿凛然、玉体丰盈。
多年苦修赋予她极致健康的肉体,皮肤细腻如瓷,乳房圆润,玉臀高翘,长年修炼让她的骨骼与肌肉都带着难以言说的弹性。
汗珠从锁骨滑落,香气缠绕在空气里,浑身上下每一寸肌理都写满生机与诱惑。
这副极致健康的雌性肉体,本就比寻常女人更能激发母体的潜能。
长年修炼令她的丹田气机喷薄,阴道紧致而湿润,蜜肉收缩间敏感异常。
在至诚之道的加持下,她对强者的渴望被无限放大,每一寸曲线都在无声中流露着雌性的归顺与本能的渴求。
世人常说,良家妇女终身不孕,唯有在强者胯下才能一夜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