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梦里的她被男人压在身下,被那巨物一次次顶入,只能本能夹紧双腿承受。
可随着交合深入,她的身体竟渐渐主动起来,双手环住男人脖颈、纤腰挺动,蜜穴贪婪地裹紧阳物。
后来,她甚至翻身跪趴在床上,像只顺从的母犬,任那巨物从后方贯入,迎合得愈发疯狂。
等高潮袭来,她反而反客为主,自己骑跨在男人身上,奋力起落,将自己最羞耻的一面彻底暴露出来。
可最让她难以启齿的,是梦中那些黑人男人胯下的家伙,简直超越了人类认知的极限。
那东西黑得发亮、粗壮如钢钎,足有二十多公分长,每次深插都几乎将她整个蜜穴撑得变形。
她自问见多识广,可那一根根缠绕的青黑麻筋,活像毒蛇顺着肉棍攀爬,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膻气味。
龟头硕大,紫胀流光,表皮糊着一层白腻的垢渍和黏滑的体液,每一次顶入都卷带着污秽,将她最私密的花径反复涂抹、翻搅。
最叫她崩溃的,是那两枚仿佛蓄满精浆的硕大阴囊,每次撞击都在蜜穴外侧敲击出粘腻响声,像是野兽交配的配乐。
尤其是那根尺寸难以想象的巨物深深刺入幽秘花径,火炭般的龟头顶端恰好吻住欲滴花蜜的蕊芯,女宗师的身体都会在疼痛与快感中颤抖抽搐,理智溃散,只剩一股被异种强行征服、灌满的屈辱和快感交织。
哪怕是高潮梦醒后,唐紫尘仿佛还能感到体内被巨物撑开的酸胀,每一丝快感都透着羞耻。
她至今搞不懂,自己明明修至见神不坏、万念可控,为何区区一个春梦却能轻易摧毁全部骄傲和自持。
理智明明唾弃、羞愤,肉体却本能地迎合、索求,每一次高潮梦醒之后,都让她对自己的“至诚之道”生出难以言说的怀疑与惶恐。
归根到底,再高的武道修为也改变不了阴道与子宫的本质使命。
女人的身体终究为生育而生,那道温热的甬道,天生就是为了承欢受孕、迎接精液灌注、引导种子入宫。
宗师的健康体魄只会让这份敏感和饥渴变本加厉,让这种原始的渴望与满足被成倍放大——每一次深入与填满,带来的不仅是屈辱,更是藏不住的快感。
至诚之道不过是顺水推舟,让她的本能在无意识中主宰了一切。
呼……
意识到身下早已湿透的体液和满身的淫靡气息,唐紫尘只能深呼吸平复心跳,踉跄走到落地镜前。
镜中的自己,脸颊晕红、呼吸急促,神情间流露出一种既陌生又放纵的神色。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另一面,既令她羞愧难当,又让她隐约生出一丝颤栗的渴望……
一粒,两粒……
唐紫尘解开纽扣,抬手的动作带出肩头微隆的肌理,锁骨边缘沾着细小汗珠,顺着宛若雕琢的肌理滑入雾气氤氲的浴室光影里。
春光乍泄处,两团乳肉高耸挺拔,既非脂肪丰腴的松软,也非少女的青涩尖翘,而是长年修习武道所养出的凝实与弹性。
每一次呼吸,乳根便随着胸肌轻轻收紧,雪白的皮肤下有淡淡血色在跳动,仿佛潜藏着不竭的活力。
终于,将全部扣子解开后,一件湿漉漉的上衣滑落在地,这时的唐紫尘上身只剩下一件黑色的缎面蕾丝乳罩,两条细细的吊带越过冰肌雪肤,挂在她圆润的肩上,底端则是勾连着罩杯。
在罩杯的艰难束缚下,两团单手难以把控的乳房在胸口形成一道让人乍舌的沟壑,小半边雪白柔嫩的雪乳从上边微微溢出,在黑色乳罩的衬托下显得白到耀眼。
女宗师深吸一口气,手指微颤地摸索背后的搭扣,每一下都牵动胸前那股酥胀与灼热。
终于搭扣松开,胸罩骤然滑落,束缚一瞬间消失,两团乳肉仿佛脱困的白兔,自雾气中弹跳而出,在空气里颤动不已。
唐紫尘下意识想用手臂去遮掩,动作刚起,便因乳肉弹性十足、滑腻湿润而顿觉无措,羞愤得连呼吸都滞住了半拍。
即使失去罩杯的束缚,那对乳峰依然饱满挺拔,形状圆润浑厚,线条流畅得近乎不真实。
乳肉雪白,细腻中透着温润的光泽,仿佛上等玉石雕琢而成,却又因呼吸微微起伏,流露出独属于活体的弹性和温度。
圆润的乳根紧贴胸膛,微微上翘,乳峰正中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晕染,只是晕色泽比平日更为鲜明,晕染着水汽与体温的潮湿红润。
乳头挺翘、微微肿胀,沾着汗意和未干的体液,宛如初春含苞的桃蕊,被情欲烘染得愈发敏感。
此刻的女宗师,胸前乳肉因情潮未退而更加饱满,皮肤透着一层淡淡的绯红,仿佛被欲火烘染。
那对乳峰圆润鼓胀,连乳晕与乳头都较平日更加湿润挺翘,充满敏感与渴望。
唐紫尘别开目光,不敢再看胸前的异状,然而下体的异样感却愈发鲜明。
蜜穴深处仿佛有一团火在缓缓燃烧,瘙痒与酸胀一阵紧似一阵,仿佛渴望着什么来填满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