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初击杀神秘人之后,他吸收了灵泉中的权,在那之后便获得了第三次复製秩序的机会。
但他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当初在太阳鱼灵星域中,吸收灵泉的权后没有任何动静,然后便是之前的两次复製秩序。
“权栓,名字中带有权字,应该和权有关。”秦跡想道:“可第一次与权有何关係?难不成还是因为系统给的『新手大礼包?』”
他荒诞的想著,隨后便摇了摇头。系统目前做的一切,其实並没有为他服务,本质上来说系统是一件工具,而他需要通过『能源、能量去操纵这台仪器。』可他第一次穿越而来的时候,无论是身体属性,还是过往经歷都是白板,根本没办法提供系统所需要的能量!
如果说最基本的运行只需要他一点点微弱的气血,那复製的能力由来更是无从得知了。
至於主秩序……秦跡將目光转移回到了其主秩序未解锁的画面,在文字的旁边有一副精美的画,长方形的框內,一位抽象艺术风格的男人头戴著皇冠,手持权杖,而在他的背后,是一片巍峨的山脉。
他一眼就认出形状是某些卡牌的標准形状,他打扑克牌的时候善於观察,便发现了其比例为2。5比3。5,几乎与这张卡面相同。
但这並不是扑克牌,而是塔罗牌。
轰!
脑袋如惊雷般炸响,又是塔罗牌!
秦跡忽然想到之前郭怡曾经给他算过命的事情。
坎上六——系用徽纆,寘於丛棘,三岁不得。
大凶!
还有那副塔罗牌!
秦跡清晰的记得,郭怡给他抽的所有牌都是逆位,这代表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如今这张皇帝牌正位,却隱隱虚幻,並非凝实。
他很討厌这种什么都需要靠猜测的感觉,可现实不像影视剧中一样,主角的任何推测都是正確的,似乎只是照著答案去念一样。
或许是因为……秦跡从不认为他是主角。
至少现在不这么认为。
在白龙市彻底崩溃之前,他曾在书上看过这样一段话:“人类的每一个牺牲都是必要的,在这个世界没有主角,为了世界,任何人都得前赴后继的送死,若有人活了下来不是因为他是主角,而是有更多的人为他牺牲,这並非主角而是自私者。”
秦跡读下来其实很有感受,在这场战爭中,任何人都是战爭的牺牲品。
当然这並不绝对,无数地星人类的学者都认为,人类需要的不仅仅是胜利,而是光明的胜利,至少自己人不应该吃著己类的血前进。
“在无数个宇宙消散之后,所有分子都会重演一遍,届时会再次重新上演如今所经歷的一切事件。”这是宇宙热寂学说,地星基地的人类学者就是依靠著它说出的这些话。
人类从不惧怕失败。
系统显示的界面缓缓消失,那副引起它猜测的塔罗牌模糊的看不清楚,最终消失不见。
其界面上只能看到如三血、秩序等基础信息。
“恐怕,塔罗牌的逆位,还有抽籤的大凶,都是真的。”他看著天空,琢磨其其中意义。
秦跡凝视著系统界面中那幅虚幻的“皇帝”牌,心中波澜起伏。
塔罗牌的预示与易经的凶兆交织在一起,像一片沉重的阴霾笼罩在他的前路上。
逆位的“力量”、“塔”、“皇帝”,以及坎卦上六爻那句“系用徽纆,寘於丛棘,三岁不得”的判词,此刻都显得无比清晰,仿佛命运的警告。
“逆位……意味著內在力量的失衡、稳固结构的崩塌、以及掌控力的失效。”秦跡低声自语,指尖无意识地在空气中划过,“而这张虚幻的正位『皇帝』,更像是一个警示。我所追求的秩序与掌控,目前只是一个脆弱的幻影,远未扎根。”
他心中警铃大作:“难道是在告诉我,不要过度追求主秩序的解锁?”
想了半天,最后只得出这句解释。
秦跡手握“掠夺”,三级合金冰冷的触感与內里隱隱的血气共鸣让他心神稍定。
他隨意挥动几个基础棍式,破空声沉闷有力,远比直刀更契合他如今的状態。
当然有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他剑法、刀法,、以及后来修正的各种现代直刀法,並没有特別精通。
然而,他还来不及细细体味新武器带来的变化,怀中通讯器便传来一阵急促、不同於以往的尖锐蜂鸣,这是通讯预设的紧急情况警报!
“西区出事了?还是同学遇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