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跡心中还有个疑问,就是为什么河马驹竟然和马长得一模一样,不应该像河马吗?
之前確实一只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因为他见到的都是真马,也不是河马啊!
感受著归石的能量波动,精神迅速的恢復著,他不在前行,而是利用大门间的缝隙细细观察著外面的情况。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有两种选择,是继续前进,还是掉头返回。
知道这是河驹族的腹地,那就好办了,只需要反方向走,只要能一直走,一定会脱离河驹族领地。
可惜这是最理想的状態。
先不说天已经快亮了,最重要的是,他来的路现在已经完全处於未知的状態。
这群马驹早就离开了营地,並且不是一只两只的出去。
而是全部都出去了。
万一他在原路返回的路上碰见马驹一族返回该如何?那不是自投罗网了?
反而继续往前走,通过秦跡的探查,確定里面没有任何一只马驹在此,他也终於做出了决定。
继续向前!
他的脑海中已经有了猜测,那群马驹或许是与人类开战了!
只是为什么倾巢而出秦跡並不明白,根据现场情况来看,人类还没攻打到河驹族领地前。
来不及多多思考,秦跡缓缓推开大门。
由於是河驹族的大门,建造的门巨大,推开也耗费了下力气。
不过对於已经恢復状態秦跡来说无伤大雅,只要这內部没有河驹族的存在,他就可以传过去。
他手中还有李大伟的指骨用来保命,效果如何他还不知,至少也是一分保障。
吱嘎——
石门向两侧滑开。
眼前豁然开朗。
一片辽阔的、凝固的泥浆河床!
浑浊泥浆不再流动,河床上方,却无声荡漾著无形的能量涟漪,每隔约十秒便规律性波动一次。
归石!
闭目凝神,此地精神粒子的波动异常清晰剧烈。秦跡眉头猛地拧紧!
“浆河里有活物!”
仅仅是感应门开带来的轻微震动,浆河表面便重归死寂。
那是什么?
秦跡拔出腰间匕首,刀柄抵在胸前。另一只手虚扣成爪,全身肌肉绷紧,防备浆河中隨时可能爆发的突袭。
邻近河边,低头看下去……
他瞳孔猛缩!
这浆河中。
密密麻麻,全是黑色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