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收入仅靠他哥哥辍学打工,妹妹还因为霸凌永久坐上了轮椅。
“不该。”
流戏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守夜人高层对这双灭城级的眼睛的重视程度非同寻常。
不是因为简单的屠杀恶人事件,而是那些老家伙们。。。。。。更看重的是这双眼睛背后所代表的,那股深不可测的力量。
说到底,不过是上面的人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
流戏静静地站了片刻,最终收起了长枪。
“祝你好运吧,你是个好兄长。”
她轻声说了一句,也不管林夏听不听得见,随后身影一闪,整个人如同一只轻盈的夜鸟,朝着几十米高的高速公路桥墩纵跃而去。
红缨枪在水泥柱上连点几下,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夜色中。
。。。。。。
流戏踩着红缨枪的枪杆,几个借力,敏捷地翻回了高速公路上。
那辆黑色的重卡停在路中央,车头撞得稀烂。
时容靠在法拉利上,无聊地扣着指甲。
江君则安静地坐在卡车车顶,怀里抱着那把白布包裹的长剑,仿佛入定了一般。
流戏的身影轻巧地落在卡车车顶,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
“郭德和温九怎么样了?”她开口问道。
“没什么大碍。”时容声音有些烦躁,“已经被他们各自的队员带回江都治疗去了。”
流戏点了点头,走到江君身边坐下。
“为什么不把他抓回来?”
江君依旧闭着眼,声音古井无波。
流戏的瞳孔猛地一缩:“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