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仙翁抱拳道:
“无论试题为何,卢某都会全力以赴。”
言罢,他还不忘用挑畔的眼神看了韩霄一眼。
韩霄对此视若无睹,语气淡然地道:
“韩某也是一样!”
“甚好!”
钟离望满意地点了点头,隨即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张兽皮捲轴:
“这是我偶然所得到的一张古丹方,外界罕见,两位多半也没听说过,如此方能確保绝对公平,你们只有一个时辰,可以用来参详丹方!”
“不知——你们谁先看呢?”
韩霄把手一摆,姿態从容:
“还是卢道友先请吧—”
卢仙翁笑了笑,也不推辞:
“既然韩道友相让,那卢某—便却之不恭了!”
他接过钟离望递过来的兽皮捲轴,立刻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然而,仅仅片刻,他脸上的笑意便已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凝重之色。
在场之人眾多,自然也留意到了卢仙翁的神情变化,严家眾人更是心头一紧,不由得窃窃私语起来。
“卢老脸色怎地如此难看?”
“看来那张古丹方-非同小可啊,这次怕是难了!”
“哼,卢老觉得难,那小子难道就觉得容易了?哼哼,要我说啊,卢老必胜。”
秦守正见状,心中也打起鼓来,轻嘆一声,说道:
“也不知道钟离道友拿出的究竟是何种丹方,看样子—只怕炼製不易啊!”
严芥舟冷笑道:
“秦道友心怯了?若是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秦守正暗自翻了个白眼,然后强作镇定,现在—也只能寄希望於韩霄能够逆风而上,贏下这场比试了。
此刻,卢仙翁也已看完了丹方上的所有內容,他强压下心头沉重情绪,转手便將兽皮捲轴递给韩霄。
“哼,韩道友,请吧!”
韩霄也很好奇这张丹方上的內容,接过之后,仔细看了起来。
然而,他却只是眉梢微挑,面上便再无波澜,神色平静如水。
卢仙翁见状,心头颇为讶异,暗:
“这小子倒是沉得住气,面上竟然不露丝毫异色,老夫却不相信,你能有十足把握炼製此丹,任你现在装腔作势,待到比试开始,自会原形毕露·—。”
韩霄若是知道他的想法,只会笑一声:
“你一个工龄党,怎么和开掛玩家相比,比不了!你知道吗?”
片刻之后,韩霄已將丹方所有內容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