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每一个进来的人,都在竭尽全力的佯装坦然,可真要面对时,谁又能真的坦然呢?”
“谁又能没有要照顾的人呢?”
。。。
“容向发被带走了!”
省委某办公室內。
“这不正合你意吗?”
那人抽著烟,表情很是淡然。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里有点慌!”
“容向发手里是肯定有东西的,我们俩斗了十几年,彼此手里都有能够掀翻桌子的底牌,现在他被抓了,我担心。。。”
容向发被抓之前,金书恨不得对方出门“噶”一声被车撞死。
可现在容向发被抓,金书心里反而更不踏实了。
“你想多了,上面不会看到一个地市的一二把手全部被抓的,这影响太大了。”
“不仅是政治影响,还有经济影响、社会稳定等等,这件事里,一个常务副市长是肯定没办法把事情全扛了的,上面的面子还是要照顾到的。”
“尤其是,这个事儿还有王文鐸盯著,那容向发被抓只是必然的结果罢了。”
“至於你,在这件事里,你非但没有给王文鐸造成任何阻碍,反而让你下面的人处处给王文鐸行方便,就冲这一点,他要是动了你,名声可就不好了。”
“官场中人,有谁不爱惜羽毛的呢?”
“而且,你跟张家除了十年前那件事之外,並没有什么联繫,省委也不想事情扩大到无法收场的地步,容向发,会是事情的结局。”
金书闻言,也只好点点头。
。。。
老区区委办公室內。
欒云敲响了王文鐸的房门。
“王书记,晚上有时间吗?咱们一起坐坐?”
看著欒云脸上的微笑,王文鐸有些恍惚。
在初来老区之时,欒云的姿態便放得很低,对自己的一些举动也是儘可能地投赞同票。
当时,王文鐸看不清老区的局势,虽然觉得诡异,但也看不出什么具体的问题。
现在张氏家族覆灭,容向发被抓,但欒云却没有牵扯其中,这也让王文鐸逐渐拨开了欒云身上的那层迷雾。
“欒区长这么有兴趣?”
欒云有些拘谨,故作轻鬆一笑:
“呵呵,王书记来到老区,我这个老同志这么久了还未尽地主之谊,本身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现在老区拨开云雾见烈日,说什么我也要表示一下才对嘛。”
听著欒云有些可笑地说辞,王文鐸摊摊手,道:
“好,既然欒区长屈尊降贵前来邀请,那我要是不答应,岂不是太拿架子了。”
“晚上欒区长你安排饭菜,我带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