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王文鐸瞳孔骤然一缩。
“你想让我放了张鹤庆?这是不可能的!”
“他的案子已经到省厅了。”
闻言,张鹤光眉头一皱。
“那就是没得谈了?”
“既然这样,我自首了,你把我抓起来吧!”
张鹤光十分光棍地伸出双手。
“我不能做主把他放出来,但是他被判以后的事情,我是不会过问的!”
听到这句话,张鹤光神情一怔,急迫地抓住王文鐸的手:
“此话当真?!”
王文鐸点点头。
“你需要我怎么配合?”
王文鐸话中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白,现在我没办法让张鹤庆出来,但是张鹤庆被判以后,以及被判之前,你们怎么运作,我都不会管。
这就给了张鹤光很大的操作空间,他最担心的就是王文鐸死咬著弟弟张鹤庆的案子不放,他张鹤光就算再有钱,也不能给徐家买通了吧!
可现在王文鐸这么说,张鹤光心里就有数了。
这次张鹤光主动前来自首,除了给家人后半辈子一个安稳之外,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弟弟张鹤庆。
张鹤庆自从跟著张鹤光打天下以来,身上伤疤无数,可以说张家有今天,除了张鹤光惊人的眼光以及非凡的大脑外,是离不开自己弟弟张鹤庆的支持的。
別的不说,就最开始抢矿的时候,每一次碰见难啃的骨头,都是张鹤庆带人用刀枪说话,这也导致张鹤庆身上背著很多案子。
这些案子在张家显赫之时,自然没人去管,可现在在国家的制裁下已成往事,那张鹤庆的案子被翻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这一点上,张鹤光还是很男人的。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自首,不落网,那张家的事情就不会结束。
而自己弟弟被判,再运作出来,那张鹤庆身上说不上多乾净,但是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满身泥点子,哪里都是破绽。
还有一点,张鹤光之所以自首,也是芳子今晚的到来让他感受到了危机。
容向发是真想把他这个脏了的卫生给清理掉。
前有王文鐸死咬著不放,后有容向发时刻准备对自己动手,张鹤光的情况旦夕之间已经危机重重。
既然这样,莫不如男人一点,把所有事情全都扛下来,正好也能借王文鐸的手,报容向发过河拆桥的仇!
“家里人都安排走了吧!”
王文鐸看著决定坦然配合的张鹤光,心中很多事情已经猜到了结果。
张鹤光点点头,並没有否认。
“对,你要对我动手,容向发也要对我动手,那家里人我肯定是要安排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