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天后,安市某小院內。
“这他娘的,王文鐸真是能给咱们上眼药!”
“这个时候搞反诈宣传,摆明了这是冲咱们来的啊!”
老蔡气得眉角一阵颤抖,啪一声一巴掌拍在桌上,冲楚敬財低吼道。
楚敬財虽然同样生气,但是却还处於可以克制的阶段。
“下面的人报上来,单单这两天很多本身已经谈好的准备入股的村民,现在心里都含糊了。”
“王文鐸虽然没有明说,没有明著指出港盛是在搞另类的非法集资,就差指著和尚骂禿子了,只是这两天,我们就少吸纳近千万的资金!”
楚敬財將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话语中愤怒抑制不住地迸发。
“他娘的,这王文鐸是属狗的吧,他是怎么看出我们的意图的!”
老蔡十分费解。
楚敬財起身双手背后,在房间內踱步:
“我们还是小看王文鐸了,在来之前韩总就交代过,声势不要搞得那么浩大,虽然北方的领导不如南方领导对经济方面的嗅觉那么敏锐,但王文鐸终究是民大出来的博士生,他的能力还是有的!”
“这件事也怪我们了,在王文鐸的眼皮子地底下搞事还不收敛!”
楚敬財此刻有些后悔了,不应该直接冲河阴下手的,现在被王文鐸盯上,要想再有大动作,只怕不好做了。
“而且呀,我想我们还有一个致命的东西忽略掉了。”
老蔡皱眉看向楚敬財:
“什么?”
“我们不应该一点动作没有的,吸纳了那么多资金,到现在一点动作没有,別说王文鐸了,就是一些村民心里都该含糊了!”
老蔡闻言忿忿道:
“他王文鐸就是一泡臭狗屎,要不是有徐家在,老子真想直接。。。”
楚敬財闻言猛地转身看向老蔡,指著他喝问道:
“你想干嘛?”
“就算是没有徐家,你的想法也行不通!”
“在龙国境內,你知道杀一名副处级干部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吗?”
老蔡有些不服气道:
“意外,意外,你懂吗?”
“这样的事情我们做的还少吗?”
楚敬財听到老蔡这个模样,立刻咒骂道:
“你他么想死不要拉上我!”
“你口中那些所谓的意外,不过是上层的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