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罗局,那有话我就直说了,石垚建工財务经理携款潜逃这件事还得让罗局多多费心!”
罗斯年一听,眉毛上扬:
“携款潜逃?这个用词的谨慎啊,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这么妄下结论是会造成冤假错案的!”
听到罗斯年一句人话不说,王文鐸桌下的拳头已经攥得发白。
看著罗斯年那张油腻的大脸,王文鐸真想一杯酒泼上去,给罗斯年去去油!
但考虑到石垚建工那边失態紧急,罗斯年在河阴黑白两道通吃,现在还能用得到他,王文鐸再一次压下心中的愤怒。
“呵呵,那就准確点说,人失踪了,钱也没了!”
罗斯年耸耷著眉毛,吧嗒吧嗒地抽著烟:
“人失踪了啊,家里人报案了吗?”
王文鐸没有回话,眼中的怒火显然已经快压制不住了。
“嘖嘖,人失踪了不是小事儿啊!”
“王县,不行,你让石垚建工那边贴个寻人启事?”
“反正谁不知道石垚建工是你王县扶持的企业,大小项目拿到手软,还差印几张寻人启事的钱?”
“哦,对了,按照王县说的,钱都被卷跑了,不行我们县局无偿赞助几张?”
罗斯年说话极为张狂。
王文鐸依旧没有说话。
攥著的拳头关节处已经开始发青。
“对了,经侦部门最近检测到石垚建工有大笔不明支出,经侦那边的队长今天还问我要不要立案对石垚建工开展审计经侦工作呢?”
“我现在跟王县匯报一下,不知道王县这边的意见是。。。”
罗斯年一脸得意,將小人得志的样子发挥到了极致!
“哗!”
王文鐸端起分酒器將杯中的白酒泼在了罗斯年脸上。
可能是罗斯年常年喝酒导致脸上皮肤呈酒糟状,也可能是酱香確实牛逼,酒液从罗斯年脸上滑落的速度竟极为缓慢。
罗斯年丝毫没有生气,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滑到嘴角的酱香,眼睛微眯,一脸享受。
“嗯,年份不低,不错不错!”
看著罗斯年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滚刀肉模样,王文鐸再也克制不住內心的怒火。
“扑棱!”
王文鐸站起身指著罗斯年怒目而视,沉声呵斥道:
“你觉得自己还能在河阴猖狂多久!”
“天狂有雨,人狂有祸!”
“半个月之內,我要是不办了你,我踏马自己从安市捲铺盖滚蛋!”
罗斯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