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省,来之前,我以为自己最起码也算是见过一些东西的人,但是现在一看,原来我不过是趴著井台看了一眼外面!”
周研墨伸手一指:
“不要妄自菲薄,你能来到这儿,就说明你已经比绝大多数干部领先很多了!”
“走吧,我们过去吧!”
“小先生今天应该在这儿。”
说罢,周研墨不再关心老张的心理波动,径直向俱乐部门口走去。
单单是门口的车辆就让老张在安市乃至平原积累的自信碎了一地。
这种降维打击,让老张內心一阵苦涩。
果然,真的站在顶端的那些人,传承方式和爱滋一样,要么性,要么血液,要么母婴!
绝对不是自己这样的“布衣”通过努力能够实现阶级跨越的!
但是,正如周研墨所说那般,起码我还能有幸来到这里。
整理好自己的心態,老张也快步跟了上去。
只是落后周研墨两个身位的老张,並未看见周研墨嘴角咧出的那一抹饱含深意的笑。
来到门口,周研墨从兜里掏出一个胸针別在衬衣上。
胸针的造型很是独特。
一轮残月和一轮红日分別落於胸针两端,中间以一把步枪作为连结,看著极为个性。
门童看见周研墨的动作后,从他鞠了个躬,做了个请的手势。
周研墨指了指身后的老张,说道:
“这位是小先生的客人。”
门童一笑,十分客气但又带著很明显距离感的回道:
“对不起,您可以进去,这位先生不是俱乐部的会员,所以不能进去!”
周研墨眉头微皱:
“这位是小先生让我带来的客人!”
门童脸上依旧掛著职业性的微笑:
“先生,您的级別只够自己进去,不能外带客人!”
老张將门童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再次掀起剧烈波涛。
平原省二把手,正儿八经的实权正部级领导,在俱乐部的级別居然都不够带人进去!
这个俱乐部的背景到底有多大?
此刻,老张的三观尽碎,在平原与安市的骄傲彻底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