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书记听到王文鐸话只是身形一顿,没有任何反应。
你常秘书长被靠孔家,可以抵挡徐家的怒火,可老子身后的人可快退休了,现在得罪徐家,那不是打著灯上茅坑--找屎吗?
广书记此刻內心就像大傻春一样“滚就滚”!
常开放看著装死的广书记,气得握紧了胸口。
王文鐸看著闭麦自闭的二人,顿感无趣。
喝光杯中茶水,王文鐸起身离去。
既然身在孔孟之乡,那王文鐸还是很讲礼仪的。
主人倒的茶水,走之前是要喝完的,这是礼仪,当然不是因为这个日市绿茶味道很不错的缘故!
。。。
从青稞新农出来,侯植物迎上了王文鐸:
“领导,什么情况?”
王文鐸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淡然一笑:
“我们试著接触一下別的企业!”
说到这儿,侯植物也明白和青稞新农的合作只怕是要黄摊子了。
跟在王文鐸身后,侯植物主动递上烟:
“领导,不著急,寿市企业这么多呢,一家姑娘百家求,咱再挑挑!”
回到酒店,王文鐸將自己关在房间內。
说不难受那是假的,跟青稞新农的合作可以说倾注了王文鐸大量的心血,现在被搅和黄了,王文鐸也是气得不行。
“操,孔家!”
王文鐸一拳打在茶桌上。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王文鐸拿起一看,竟然是老徐的。
“喂,徐叔。”
老徐声音爽朗,带著几分调侃:
“在鲁省受欺负了吧,那是人家的地盘,不过別担心,我马上给你找回场子!”
王文鐸听到老徐这么说,心態瞬间有些爆炸,此刻的他就像受了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家的孩子一样。
“对,干他!”
王文鐸牙齿咬得“嘎巴嘎巴”作响,表情也略显狰狞。
老徐拿著电话,笑道:
“哈哈,你小子这次是真受委屈了啊!”
“別著急,正好借著这次机会我也跟你说一下各省背后的势力关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