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鐸一愣,不是?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但是呢,阿姨说你小时候特別鸡贼,是个不占便宜就吃亏的主,別的小朋友被你坑怕了,害怕你咬了人家,回头不给人家咬你。”
“你就提议让人家先咬你,邻居张姨家的小姑娘信了你的鬼话,一口咬在你的手腕上,咬痕很深,你都快哭了,但还是咬牙坚持著画了一个手錶。”
王文鐸听到这儿,依旧没想起来这件事还有別的故事。
“然后,轮到你咬张姨家的姑娘时,你说。。。”
“你居然说!”
说到这儿,徐桐笑得眼泪都收不住了。
“我说什么了?”
王文鐸也很好奇自己干了什么事儿。
“你居然说,手錶不值钱,你要送人家一个怀表!”
王文鐸闻言呆愣。
“哈哈哈,师兄,你早熟的也太早了吧!”
害羞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王文鐸晒得黝黑的脸色呈现猪肝色。
一个饿虎扑食,王文鐸將徐桐扑倒在床上:
“这件事这么丟人,看来我只能杀人灭口了!”
徐桐激烈地反抗著:
“別呀,你倒是听我说完啊!”
王文鐸再度一愣,这事儿还有后续?
“然后,张姨家的小姑娘,真的就信了你的鬼话!”
“晚上回到家,张姨给姑娘洗澡的时候,发现女儿胸口居然有个牙印,一问发现是你乾的!”
“当晚就踹开了你家的房门,据阿姨说,叔叔那晚把你捆在树上打,你的哀嚎声,整个家属院听得一清二楚!”
“哈哈哈,师兄,你小时候就是老司机啊!”
王文鐸彻底绷不住了。
“怀表是吧,师兄好像还没送过你什么礼物,我觉得怀表就不错!”
“不要啊,师兄,你好討厌!”
“这个怀表圆不圆!”
。。。
十二点半左右,休息片刻的王父王母被徐末敲响了房门。
“叔叔阿姨,酒菜已经准备好了,咱们下去吧。”
“呵呵,好,小徐啊,你打个客房电话就可以了,还亲自跑一趟。”
徐末“靦腆”一笑:
“呵呵,应该的,我怕这边的客房电话出问题,想著还是跑一趟比较合適。”
钓鱼台!
国宾馆!
客房电话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