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
“还好。”
其实跪到半夜,母亲就心疼得不行。
撑了伞,带上煮好的姜汤偷偷出来看他。
是他倔,不接受母亲的偏宠,姜汤不喝,大衣也不要,一倔到底。
反正,这场家庭战争最后的输赢还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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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敲门,打断了两人的‘浓情蜜意’。
家里的阿姨送饭过来,司徒领人进后,径自坐沙发上。
阿姨将两个保温壶放好后进到里间,问周暮云要先吃粥还是先喝汤?
说完忍不住多看了简葇几眼。
简葇尴尬得脸蛋微微发红。
“放着就行,你先回去。”
周暮云吩咐。
“你生着病,身子不利索,我等你吃完再回。”
阿姨不放心。
“我媳妇儿在这,她会照顾我,回吧。”
简葇脸更红了。
阿姨也不好多说什么,转达了周老夫人的关心与问候后便走了。
“你也走吧。”
周暮云指的是拿着手机跟人聊天聊得一脸坏笑的司徒。
“老周你过河拆桥,重色轻友。”
“我不炸桥已经算好。”
“小媳妇儿,那我走了。”
司徒起身跟简葇告别,被人狠狠瞪了一眼。
他叫谁小媳妇儿呢?
司徒了然一笑。
“简秘书,你好好照顾你们家老周,有什么事给我电话。”
“我送你。”
简葇要送他,被床上的人拉住。
“不用送。”
司徒也说不用送,挥挥手潇洒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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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点滴正好打完,简葇按铃,护士姑娘进来取走吊瓶时,她到客厅将阿姨送过来的汤,粥,还有饭菜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