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药店买什么?”
他好脾气问道。
明知故问。
她扭着看着窗外,不应声。
自己在他面前的状态,或者说是心态,都随着一次又一次越来越亲密的接触而变得与最初的她完全不一样。
可一切的转变,却又都是自然而然的。
“这么怕?”
他转脸过看她使小性子的模样。
呵,算是小有改进,没那么拘谨了。
怕,怎么可能不怕?
这关系已经够糟糕了,万一再有什么意外,她没办法承受。
“行了,我带你去。”
见她始终不回话,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去哪儿?”
她终于开口,转头过来看他。
“滑雪场。”
闻言,简葇拒绝。
“周暮云,你不能总是不顾我的意愿强迫我做不想做的事。”
“总是?”他咬文嚼字的功力很强悍,“说说看,我都强迫你做什么不想做的事了?”
他明明知道她面子薄,却非要逼她开口。
“说不出来?那就是没有了。”
“我很累,不想去滑雪场。你停车,我要回去休息。”
“就你累,我不累?”他呵笑一声,“精血都要被你掏空。”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骚话,简葇羞得整张脸快要滴出血。
这样的对话,她实在是没办法接。
明明是他自己……还要倒打一耙。
一路上,不管他再说什么,她倔强地扭着头,一句话也不应。
车子在某座大厦前停下来。
他熄了火,只交待她一句“在车上等我。”便拔了车钥匙下车走了。
简葇看着他推开玻璃门进去时,伸手推了推车门,纹丝不动。
他把她锁车里了。
她真是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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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开门,将一只小巧的药瓶递给他时,多嘴了一句。
“您老人家39,不是29,还不准备给自己留个后?再晚几年怕是质量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