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舒服得闷哼一声,身体的疲惫似乎都在这温柔中被抚平了。
林怜扶着他那根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的鸡巴,挺直了腰肢,将那早已被热水浸润得温软的穴口对准了他的龟头。
然后,她眼波流转,缓缓地将自己的身体向下方坐去。
“噗叽……”
伴随着一声湿滑至极的水声,他那滚烫的龟头首先被温热紧致的穴口含住,紧接着是粗壮的棒身。
她下沉的速度很慢,仿佛在故意折磨他,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阳具是如何被她那层层叠叠、温热湿滑的媚肉一点点吞噬、包裹、吸吮的。
当整根鸡巴没入到底时,路明非舒服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浴缸里的空间不大,两人以一种无比的亲密姿态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林怜跨坐在他的身上,双臂慵懒地环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滚烫的鼻息喷在他的皮肤上。
这一次的交合,没有了之前的疯狂和暴虐。
她只是轻柔地上下起伏着。
温热的浴水随着她的动作,在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间来回荡漾,发出淫靡而又温柔的声响。
路明非甚至能感觉到,那温热的水流随着她的动作,被带入她的身体深处,然后又被挤压出来,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他伸出手,环住了她光滑湿润的背。他能感觉到她背部结实的肌肉线条,也能感觉到她每一次收缩时,身体内部传来的、那销魂蚀骨的紧致。
这是一场纯粹的身体交流。是疲惫中的慰藉,是两个孤独的灵魂用最原始的方式寻求着彼此的温暖。
林怜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小屄里的嫩肉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
她抬起头,那双迷蒙的黄金瞳里,映着路明非同样涨红的脸。
她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猛地加快了速度,疯狂地在他的鸡巴上耸动着。
水花四溅。
“啊……”
最终,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呻吟,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她甬道深处喷涌而出,浇灌着路明非的龟头。
而路明非也在这极致的包裹和刺激下,将自己最后的一点存货尽数射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白色的浊液,在清澈的浴水中缓缓散开。
从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的林怜将路明非从浴缸里捞了出来,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路明非闭上了眼睛,抱着怀里这个折腾了他一整天、让他身心俱疲却又欲罢不能的女人,感觉自己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路明非是在一阵规律而又销魂的颠簸中醒来的。
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林怜那张因情欲而泛着潮红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脸。
她一丝不挂地跨坐在他的腰上,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脑后和光洁的背上,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轻轻晃动。
她显然已经醒了很久,并且正在进行晨间运动。
“醒了?”林怜低下头,熔金般的黄金瞳里带着戏谑,“正好,今天该给我交公粮了。”
她的腰肢柔韧而有力,正以一种极具压迫感的频率在他的鸡巴上缓缓研磨。
两人结合的地方早已一片泥泞,每一次套弄都能带出“咕啾”的湿滑水声。
他那根在睡梦中被她玩弄到硬挺的鸡巴,正被她那紧致温热的甬道死死地包裹。
快感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持续不断地侵蚀着他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
“林怜……小祖宗……饶命啊……”路明非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他感觉自己的腰快要断了“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有没有,不是你的嘴说了算。”林怜冷哼一声,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耸动的速度。
她那对丰满挺拔的酥乳,随着她剧烈的动作,在他眼前晃出一片白花花的乳浪。
但路明非甚至没有力气伸手去抓住它们,只能像一条砧板上的死鱼一样被动地承受着这索求无度的榨取。
终于在林怜一次狠狠的下坐中,路明非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身体猛地一弓,将自己昨夜好不容易才积攒起来的一点点存货,尽数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