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怜!你这个……你这个女妖精!”路明非的脑子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团浆糊,他只能无力地抓着她的腰,被动地承受着这一波又一波如同海啸般袭来的快感。
他感觉自己的精关,再一次摇摇欲坠。而林怜也已经到达了极限。
这种由自己主动索取的快感,比之前被动承受时来得更加势不可挡。
“啊……啊啊……不行了……路明非……我……又要……啊啊啊啊——!”
在一次最深、最狠的坐下后,她将路明非的整根肉棒都吞入了自己子宫的最深处。
林怜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优美的弓,随即像触电般剧烈地颤抖痉挛起来。
她再次攀上了高潮的顶峰!
而她子宫那剧烈的痉挛,也成了引爆路明非快感的指令。
“啊啊啊——!”
路明非同样发出一声满足的怒吼,他猛地挺起腰,将自己的第二股精液,再一次尽数射入了她那不断收缩、绞杀着自己的温热子宫里!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曾散去。
林怜浑身瘫软地趴在了路明非的胸膛上,两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是汗水和对方的体液。
房间里,只剩下两颗剧烈跳动的心脏,在死寂中奏响着劫后余生的节拍。
这场战争,没有胜利者。他们都以自己的方式,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路明非像一具被抽空了骨头的玩偶,一动不动地躺着,大脑里还回荡着高潮时那阵阵轰鸣。
他感觉自己这辈子,不,是上辈子加下辈子,都不可能再有比这更疯狂的经历了。
他以为一切都将在这平静中结束,两人会就这么筋疲力尽地睡去。
然而,林怜缓缓地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她没有去管自己身上狼藉,而是跪在了他的腿边。
路明非疑惑地看着她,只见她俯下身,用那双燃烧着熔金火焰的黄金瞳,深深地看了他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阳具一眼。
然后,她张开那刚刚发出过无数浪叫的檀口,将他那还沾染着两人爱液和血丝的肉棒,再一次含了进去。
路明非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想阻止她,却发现自己连抬起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怜的动作温柔而细致,她用自己的舌头仔仔细细地将他肉棒上的每一丝污秽都舔舐干净。她的眼神专注,但也带着一丝羞意。
当路明非的肉杵在她温热的口腔中再一次变得干净时,林怜才缓缓地抬起头,用手背轻轻擦了擦自己嘴角残留的痕迹。
做完这一切,她才像是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般爬到路明非的身边,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猫蜷缩进他的怀里。
她将头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那沉稳有力的心跳闭上了眼睛。
路明非也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将这个赤身裸体、浑身都散发着他的味道的女孩紧紧搂住。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再无一丝缝隙。
在无尽的疲惫和安心感中,他们就这么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诺顿馆古老的窗户,洒在了凌乱不堪的大床上。
林怜是先醒来的那个。
宿醉般的酸痛感从身体的每一寸传来,尤其是双腿之间那被路明非开拓过的私密之处还火辣辣地疼着。
她缓缓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路明非那张近在咫尺的容颜。
阳光柔和地打在他的侧脸上,让他平日里那股衰到骨子里的气质淡去了,显出几分难得的英俊。
林怜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眼睛里的情绪复杂到了极点。有羞愤,有迷茫,有快意,也有温柔。
这个男人,这个她一直当作“兄弟”的家伙,用最野蛮直接的方式,将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他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也捅破了她用冰冷和强大伪装起来的坚硬外壳。
一切,都回不去了。也……不想回去了。
一个恶作剧般的念头,在她心中悄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