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得到消息的人是沈確。
喝酒的他动作一顿,面色冷凝,“什么时候的事?”
“一刻钟,马车刚刚出城。”
“呵。”
沈確轻笑,“是去那个温泉庄子?”
陆景墨顿了一下,猛然回头,“哪个温泉庄子,难道是你娘的那个嫁妆?”
沈確斜劈了他一眼,“与你有关?”
“自然是没关係,只是好奇你会把那个庄子给谁,万万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和苏妤邇有关?”
顶著沈確阴沉的目光,陆景墨小声嘀咕,“不要急,俊俏的公子哥马上就找回来了。”
他还想要告诫沈確几句,抬头一看……
包间中哪里还有沈確的影子,只剩下他一个人。
哎!
难道真的看上了?
男女通吃。
……
侯府。
谣言猛於虎。
酒楼门口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
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整个侯府的银子都是苏妤邇赚的。
而萧临川只是一个吃软饭。
砰!
腿脚不便的萧临川,將药碗重重摔在地上,“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不是说了吗?让他好好的把人劝回来,结果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动了胎气的柳如月,脸色惨白地候在一旁。
脸上涂著厚厚的脂粉,打手指印仍然清晰可见。
她不敢再胡乱说什么,怕挨打。
“你坐在那干嘛,像个傻子一样,也不知道劝慰两句!”
扫视一圈,萧临川將怒火放在了柳如月身上。
柳如月嚇得浑身颤抖,“我,刚刚肚子里的孩子动了一下……”
“呵。”
声音戛然而止。
听到嘲讽的声音。
柳如月再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低著头,双手绞著帕子。
太可怕了。
自从皇宫宴会之后,萧临川就像是一头被惹怒的野兽,隨时会打人。
轻轻的將手放在肚子上。
莫名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