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侯府都快没了,当什么侯夫人。”
“可不是吗,小门小户出来的,上不到台面,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呢。”
两个心直口快的官家夫人,冷嘲热讽后,携手离开。
柳如月气的浑身发抖,脸色惨白。
他刚刚小產,来参加宴会,也只是想散散心。
只是刚刚吃了一点东西,腹痛难忍,所以找了个地方休息。
万万没想到,还没休息好,船就开回来了。
不仅如此,萧临川出事了?
宴会之上她人生地不熟,问了许久也没有得到確切消息,无奈之下才拦住了苏妤邇。
只是,苏妤邇没有了以前的软弱模样,伶牙俐齿,著实气人。
状態脸红了又白,正要开口。
苏妤邇淡淡瞥了他一眼,直接离开。
“你给我站住,说清楚再走。”
柳如月正要追上去。
突然腿一痛,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等她强撑著站起来时,眼前哪里还有苏妤邇的身影,人已经走的七七八八。
……
皇宫门口。
苏妤邇刚上马车,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你……”
沈確窝在里面,一个人蜷缩成一团。
大额头大汗淋漓,脸色通红,一看就知道不对劲。
苏妤邇愣在原地,外面有许多人看著不能露出异样,能上马车,然后放下帘子。
封闭的空间內。
沈確粗喘声不断加大,甚至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苏妤邇嘴角抽搐,伸手摸了一下。
沈確额头滚烫。
这是又被人算计了?
只不过刚刚在船舱时,沈確还扔石子射穿萧临川的手掌呢,才过了多久,成这样了。
事出非常必有妖。
苏妤邇手指戴在他的脉搏上,然后……
她慢条斯理的从荷包中拿出长长的银针,喃喃自语,“今天出门没有带短银针,只能用这种给猪扎针的了。”
“小侯爷不必担心,虽然真粗细不同,作用一样,只是疼一点而已,忍耐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