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陆景墨觉得沈確的火药味有点重,压低声音,“这种事情怎么好乱说,估计他这次回去就是为了这件事。”
这件事是被人算计的。
会是谁?
沈確眉头紧锁,看著远去的马车拽起一匹马,翻身而上。
“你要干嘛,我和你一起。”陆景墨不敢耽搁,再次翻身上马。
沈確淡淡撇了他一眼,一鞭子,差点甩在陆景墨的脸上,“下次再有这种事,你我之间就不必再做兄弟了。”
他和苏妤邇的关係,陆景墨心知肚明。
这么大的事却没有第一时间说。
明明就是故意的。
沈確脸色阴沉,夹著马腹扬长而去。
陆景墨悠悠嘆气,无奈之下跟在了后面。
两人绝尘而去,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马儿狂奔在月色下,沈確神情紧绷,狂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在路过一个拐角处时,他瞳孔猛然一缩,心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远处,一辆马车歪在路边。
马儿已经不知所措,车厢內的人已经不见了。
借著微弱的月色,周围有打动过的痕跡,不仅如此。地面上还有一大片鲜血,看的人触目惊心。
沈確勒住马绳,额头青筋暴起,“这是他们的马车。”
虽然刚刚只是远远看一眼,但他坚信这就是苏妤邇的马车。
他手握成拳,骨节泛白,看了看远处的路。
竟然是岔路口。
他看了一眼陆景墨,“咱们两个分头行动。”
“好。”
人命关天,陆景墨没有多说,而是朝著一个方向狂奔。
不断挥舞著马鞭,马儿速度极快。
砰砰砰砰。
心跳如擂鼓。
他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害怕。
讲到地上的那抹鲜血,只觉得心像是被人攥住一样,痛得无法呼吸。
是谁?
太后,萧临川,还是永寧郡主。
这三个人都是心狠手辣的,而且手中能人居多。
苏妤邇身边虽然有会武功的惊蛰,但是,双拳难敌四手。
骑著马狂奔出一段距离,猛然拉紧韁绳。
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