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这些消息也並不足为奇。
沈確摇头,“江南那边传来消息,连日来大雨,再这样下去就会……”
江南大雨,引起水灾。
陆景墨瞪圆眼睛,“你的意思是说,承恩侯府!”
话点到为止。
“所以呀,有些人不能小看了,而且,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呀,看不起女人,小心栽在女人手里!”
“胡说八道小爷,我是万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人呢?”
陆景墨正洋洋得意的说,一转头,房间里哪还有沈確的身影。
……
马车上。
苏妤邇头痛的按了按太阳穴。
一旁的林溪竖起大拇指,“小姐你好厉害呀,既然用一万两银子,就把那个酒楼买下来了!”
“雕虫小技而已!回去准备几件衣和马车,然后再塞一些金瓜子在里面!”
苏妤邇说著,又拿出笔墨纸砚写出一个单子交给林溪,“事关重大,亲自去做,低调一点,不要让人发现了。”
“小姐,你为什么要帮他?”
林溪虽然单纯,但並不蠢。
从苏妤邇的只言片语中就知道,今天那个夫人夫家是惹了事的,即將离开京城。
虽然低价买了酒楼,但是却要准备那些东西,万一要是被人察觉,只会惹祸上身。
“有缘而已!”苏妤邇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一阵香味袭来。
只听砰的一声。
苏妤邇睁开眼睛就看到林溪倒在地上。
而对面坐著一个红衣男子。
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沈確,他脸上还戴著面具,明显在隱藏身份。
苏妤邇挑眉,“过分了!过界了!”
“是吗?我以为咱们算是老朋友了!我来找你是想问问,江南的事,还有那位夫人的事情……”
沈確慵懒的靠在对面,手拿摺扇,瀟洒不羈。
两人四目相对。
苏妤邇移开视线,淡定自若,“你想知道什么?”
“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一个待在后宅的女子,知道的有点多了!”沈確戏謔的开口,“好奇心害死猫,若想平安,就应该少掺和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