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確戴著面具,听著房间內的笑声,嘴角不自觉勾起。
听到前夫倒霉这么开心吗?
只不过……
想到那枚丟失的玉佩。
伸侧的手慢慢攥紧握成拳头骨节泛白。
原本是等著夜深了再过来的,可是那个玉佩实在是太重要了,根本等不及。
眼见著韵儿离开房间,只剩苏妤邇一人,他破窗而入。
房间里突然多了个人。
苏妤邇嚇得容失色,一抬头看到那个面具,心重新放回肚子里。
“我说你下次出现能不能打个招呼,不要神出鬼没的人,嚇人嚇死人!”
苏妤邇坐在梳妆镜前,不断拍打著胸口。
明显是嚇坏了。
沈確尷尬的用手摸了摸鼻子。
隨后,他故作瀟洒的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拿著摺扇扇风,“本少爷今天来是有事要找你,你有没有捡到什么东西?”
“是那枚玉佩吗?”
苏妤邇开门见山,將玉佩放在了桌子上,“有话直说,没必要拐弯抹角!”
沈確,“……”
他迫不及待的將玉佩拿在手里。
確定没有坏,也没有被换,狠狠鬆了口气。
他抬头看了一眼对面,见苏妤邇面色不变,正坐在桌案前练字,挑了挑眉,“屋里有个陌生男人,你不怕?”
“怕有用吗?”苏妤邇翻了个白眼,“或者说我害怕你会离开吗?”
“当然不会!”
沈確回答的乾脆,瀟洒起身走到作案。
看到苏妤邇写的字,面带惊讶。
“没想到你一个小女子竟然能写出如此磅礴的字跡!”
是的!
磅礴。
女子自己多以娟秀小楷为主。
而苏妤邇的字跡,截然不同,龙飞凤舞,气势磅礴。
字如其人。
只看这几个字,就知道苏妤邇心有沟壑,与其他沉溺於情爱的人截然。
他手摸索著下巴,若有所思。
苏妤邇看著他一眼,“玉佩你已经拿到了,现在可以离开!”
“本少爷这次来是找你谈救命之恩!”萧临川重新落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