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案继续追查下去,该抓的抓,该杀的杀,这朝野上下也该清洗一下了。”
“是。”龙阳君拱手。
“太子……”
太子增抬头,上前一步:“父王。”
魏安釐王揉著太阳穴,一字一句道:“寡人近日疲累,明日的朝议,就由你来主持吧,不要辜负寡人和先生的厚望。”
此言一出,满朝皆惊。
太子增也是愣了一下,连忙拱手道:“父王,朝议之事儿臣……”
“就这样定了!”魏安釐王不容置喙,摆手道:“你也隨先生学习多日,你的学业寡人也时常关注,做的不错,如今你年岁也不小,就当是替寡人分忧吧。”
太子增踌躇,但最后还是应下,“是,儿臣一定尽心竭力,不负父王厚望和先生的教导。”
“嗯,那就这样,今日大家也累了,退朝回去各自歇息吧。”
散朝之后,朝臣们陆续离开。
只是大家心思各异,明白这场风雨还没有停息的时候。
这次的太子府遇刺案,除了可能会牵连出一些人外,还有就是最后魏王的態度。
让太子增主持朝议?
难道说,魏王这是准备开始权力过渡了吗……
魏无忌和太子增下朝之后没有离开,而是来到了偏殿,不过等他们来时,发现魏安釐王已经在里面了。
魏安釐王看见二人到来,没多说什么,只道:“你们送先生回府吧,侍医说他需要静养。”
“是。”太子增和魏无忌应下。
魏安釐王走了,魏无忌和太子增则让人將庄渊抬上车輦,往其府上而去。
车內。
魏无忌开口道:“贤弟,今日朝上之事,你可没跟为兄提前说啊。”
昏迷之中的庄渊缓缓睁开一丝眼眸,轻笑道:“我也没想到,兄长这么关心我,明明自己身弱,却还奋不顾身来拽我。”
魏无忌一嘆:“我当时真被你嚇到了,也没想那么多,事后才觉得不对,你这是故意的?”
庄渊没回答,只是笑了笑,扭头看向了旁边的太子增。
“殿下马上就要独当一面了,这段时间我需要『养伤』,恐怕也没时间给你授课了,你若有事,可多去寻龙阳君。”
“寻龙阳君?”太子增好奇。
“龙阳君深受你父王喜爱和器重,你若也能器重於他,你父王必然欣慰,更何况龙阳君能力不俗,你多与他拉近关係,倒也没有害处。”
“学生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