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
其他人:“……”
小幼崽见皇帝没反应,狐疑了下,接著她又诵了一遍,又摆了一下造型。
皇帝並不想懂:“……”
他想转身就走,可双脚像生了根,挪不动!
“哎哟喂,”福安这老货最会,一把挤开皇帝凑上前,“小殿下哪来的车车?怎么这么帅气威武呢?殿下吟的那什么诗,简直只应天上闻哪。”
荼茶脸色稍霽,故意瞥皇帝一眼,很大声的说:“我舅舅们送我的,这只雕叫大苍,也是大舅舅送的。”
其他宫女太监有眼色的,跟著围上去,左夸一句锦帽真漂亮,右赞一句貂毛真纯。
还有嘴笨一些,爭相说小车车稀罕,车轮里还镶了彩色的珠子,转动起来五顏六色超好看的!
普天之下,只有小殿下才配有!
荼茶被眾人围著,皇帝就被挤到了人群外。
他皱眉冷喝:“围著做什么,都滚下去。”
福安:“……”
行吧,你是皇帝你最大。
待一眾宫女和太监都退下,包括福安也退下了。
宫道边,就剩皇帝和荼茶。
小幼崽扬起下頜,骄矜冷哼了声。
“法拉利,启动。”她指挥著大黄开跑,现在不想跟皇帝说话。
皇帝眉头舒展:“怎的去白家几天,就更娇气了?”
以前,还会跟他软乎的说话。
现在动不动就不搭理他。
小幼崽只拿黑浚的眼睛瞅著他,也不说话。
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是有外家宠爱的幼崽,背后是有靠山的。
皇帝想了想,站到小车车面前:“诵的挺好,下次別诵了。”
他轻捏幼崽小呆毛,酝酿了又酝酿,才低著嗓音说了句。
“宝宝別生气,回头父皇送宝宝黄金战车。”
一句“宝宝”,把荼茶干沉默了,连黄金都不香了。
她摸了摸反胃的小肚皮,目光深沉的看著皇帝。
小幼崽:“我还是喜欢父皇看淡生死的样子。”
她还学上了:“生没有意义,死没有意义,生气也没意义。”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