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久,司静忙完了之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向宇兴朝。
这个举动,顿时让宇兴朝眯起了眼。
如果是正常的夫妻,应该是坐在床边,仰慕的看向如同天一样的丈夫,可,坐在这个位置有些拉开距离的意思,同时,也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面对一切。
这样的举动,自己常做,此刻,位置颠倒,他心底有些不满,不过为了接下来的事情,他愿意看看,相处了几十年的妻子,到底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后来,随着司静说的那些话,看着是一种解释,宇兴朝也算是对妻子的话,深信不疑,只是,在司静离开后,宇兴朝久久的回味着那句话。
‘女人更了解女人!’
‘原本是打算让宇哲和王悦成为一对,所以对王悦有些观察!’
这话,显然说明司静在王悦的身边安排了自己人。
只是,王悦的身边连自己安排的人都进不去,司静就能安排人?
这个问题,让宇兴朝更是头疼。
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在忙着对付外敌的时候,还要担心自己的后院。
想到曾经的自己,在羽族是何等的潇洒,当初的自己是羽族有名的美男子,可,他对有些事情早早看透,在众多女人当中选择了一个最不起眼的女人,也就是司静。
他觉得一个男人的背后不需要有一个聪慧的女人,而是一个平凡,不会让他费心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只要为宇院传宗接代,只要,安安分分的待在后院,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就好,可……现在呢?
曾经的自信,曾经的过往,此刻,全都如同巴掌一样的打在他的脸上。
想到这些,宇兴朝顿时不是一般的虚弱,似乎只要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似得,而,就在就是此时,他竟然没有休息,而是硬撑着身子,艰难的来到窗前,推开窗,静静的看着外面的景致。
这一刻,宇兴朝心里是慌乱的,可,在他的面前却没有表现那么多,似乎眼睛有些空洞,似乎,明明看着前方,却什么东西都看不进他的眼中。
宇哲在送王悦离开后,他回到屋里想了很久,原本是打算有事情要和父亲说,可,他到来这里,通过窗子竟然看到了自己的父亲,这一眼,和往常看到的不同。
仔细看着,似乎从父亲的眼中看到的不再是强势,不再是那种高高在上,似乎,他就是一个普通人。
想到这些,难道自己的父亲就真的那么在乎秋贤现在的位置?
想到这个,想到昨天他看到的秋贤,顿时,他觉得这辈子可能永远不会成为第二个秋贤,而,他也不屑于秋贤那样的人相似。
他一直看了父亲许久,直到,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他立刻退后两步,躲在大树的后面,而,就在这时,他看到自己的母亲竟然带着一个人来到这人,而这人不是别人,竟然应该是在牢房中的六顺。
许是,宇哲的视线太过于灼热,让六顺感觉到了,竟然往这个方向看过来一眼,顿时,宇哲有些心惊。
不过,好在他站的位置极好,并没有暴露,但,他还是发现,后来的六顺竟然把披风的帽子戴上了。
宇哲一直站在那里许久,没有动一下,只是,他看到在母亲和六顺进了房间之后,宇兴朝缓缓转头,里面传来一些声音,不过,听的不是很清楚,但,有一点,宇哲确定的是,他的父亲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最多的是自己的母亲。
后来,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紧接着六顺从屋里离开了,后来,父亲也离开了,过了许久,里面太过于安静,似乎再也没有别的声音,这时,宇哲不免好奇,到底自己的母亲在房间里做什么,怎么没有看到她离开。
这一刻,宇哲好奇,心中更是害怕,他久久的站在原地,不曾动一下,直到天色黑了下来,整个房间都黑漆漆的,没有一丝的亮光,不知道怎么,突然想到那天在大街上看到野逸抱着他母亲画像走过的情景,心底突然那一痛,说不清楚是为什么,这一刻,宇哲顾不得害怕,立刻冲着房间跑去。
跑进去一看,竟然连个人影都没有?
人呢?
不,是母亲人呢?
明明没有看着她离开,怎么会人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