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苏媚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陈默那句“它只是一团流动的色彩”的判词,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身体最深处的闸门。
那股被她拼命压抑、被她定义为“病态”的洪流,再也无所顾忌,汹涌而出。
视觉被剥夺后,她成了他指下最敏锐的“媒介”。
他拨开她的不自觉分开的双腿。那片最幽深、最隐秘的风景,就那样,安静地、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食指,对准了那湿热的缝隙。
指尖,带着颜料特有的、微凉的粘腻感,轻轻地,抵在了那柔软的入口。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温热与湿润,正透过他的指尖,传来一阵阵微弱的、仿佛有生命般的脉动。
他没有急于进入。
他用指腹,在那敏感的入口处,极其缓慢地、以一种近乎于学术研究般的耐心,来回地、轻轻地碾磨着。
他闭上眼睛,去感受那细微的、结构上的变化。
他能感觉到,即那里的肌肉,也因为他反复的刺激,而本能地、极其轻微地,开始收缩、舒张,并分泌出更多的、清澈的液体,将他指尖的颜料,一点点地稀释、融合。
“原来是这样……”他低声呢喃,像一个发现了新大陆的科学家。他终于,不再满足于门外的创作。
他将食指,以一种缓慢、坚定、不容抗拒的姿态,缓缓地,探入了那温暖而紧致的甬道。
他的手指不再是单纯地涂抹,而是带着一种探索的、带有韵律的节奏,在她湿热泥泞的腿心深处,缓缓地、研磨般地动作起来。
一种极致的、从未体验过的包裹感,瞬间从指尖传来。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柔软、温热、布满了细密褶皱的内壁,是如何层层叠叠地、紧密地,吸附着他入侵的手指。
每深入一寸,那种被吞噬、被包裹的感觉,就更强烈一分。
他的手指,在里面,极其缓慢地,转动着,像一个探险家,在幽深、湿热的洞穴里,用触觉,去描绘着内部的地形图。
他能感受到那里的每一处纹理,每一丝褶扈。
他甚至能用指腹,清晰地,找到那传说中隐藏在内壁前段的、那块略显粗糙、微微凸起的、神经末梢最为密集的区域。
他用指尖,在那块区域上,以一种极具技巧性的、富有韵律感的力道,反复地、轻轻地,按压、勾动。
“……嗯……”
一声极其细微的、带着浓重鼻音的、介于舒适与痛苦之间的呢喃,从苏媚的唇间,溢了出来。
陈默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近乎于痴迷的、狂热的笑容。
找到了。
他找到了这块画布最核心的、能够引发灵魂共鸣的……开关。
他将中指,也一并探了进去。
两根手指,带着一种更强的、更具存在感的姿态,在那紧致的、湿滑的内壁里,开始进行更大胆、也更深入的“探索”。
他模仿着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动作,用手指,在那温热的甬道里,缓缓地、坚定地,进出、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