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东西呀……”林烽笑呵呵的,“啊,你们一定是刚来这儿吧,那一定要照顾我的生意啦。”曹先生没好气地问:“你卖什么?”林烽从包袱里抓出一叠黄符,像说快板一样,半唱半叫。“鬼符治鬼,尸符治尸,糯米隔尸气,墨斗弹僵尸,桃木剑辟邪,金钱剑诛妖……你们要买什么,尽管跟我说。”说着,他摆弄着黄符,将金钱剑左晃右照,还拿出一个墨斗,弹了几下。阿杜看得眼花缭乱,失声道:“这个地方,这么不干净啊!”林烽憨憨地咧嘴一笑:“既然来了,就随遇而安嘛!随便买点防身的东西,出门在外,也安心些。”阿杜听了,觉得有理,连忙问道:“那你这些东西,都怎么卖呀?”曹先生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喝道:“阿杜,你买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要干嘛?”阿杜被这突如其来的喝声,弄得一愣。林烽却反应迅速,马上接口道:“别担心,我这儿卖的,都是正品。你看,每张符上,都有‘茅山坚’的私印呢。”说着,他把符一扬。只见符上果然有一个朱红色的印鉴,上面清晰地刻着“茅山坚”三个字。“茅山坚?”曹先生冷笑一声:“就是那个,到处宣传迷信的家伙?我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整治他!”林烽不由一愣,问道:“你……你是什么人?”“我?”曹先生仰天大笑,“我就是即将上任的新官,曹先生!”林烽再次一愣。他显然也听说过,会有新官上任的消息,再看曹先生一眼,急忙往后退。曹先生有心先来个下马威,喝道:“暂时不抓大的,先把你这个小的抓起来,问个清楚!阿杜……”不等阿杜反应过来,林烽就已像脱缰的野马,一溜烟地跑了。来到这个时空之后,他很勤奋地跟随茅山坚学艺,如今已有师父八成的功力。………………阿杜一看,就知道追不上了,双手一摊,正要表示放弃。曹先生却大声喝道:“还不快上车去追!”阿杜应声奔过去,跳上车,左拧,右拧。引擎一阵轧轧声响后,却突然安静下来。“糟了,又坏了!”阿杜苦笑。显然,这辆车的引擎不太靠谱,已经不是第一次出问题。“什么?”曹先生眉头紧锁,“那还不快下来,修好它!”看他眉头紧锁的样子,不难知道,这辆车一旦出问题,就要折腾好一会儿,才能修好。苏珊却满不在乎,更加兴奋地道:“我正担心,你们不肯留在这儿,让我好好拍一组照片呢。”曹先生无奈地摇了摇头。………………说起学堂,在这个时空,还是个新名词。对于练茅山术的人来说,可能更难接受。但茅山坚这位高人,却绝不能说是落后。他就是“茅山学堂”的主人。学堂占地面积很大,在门前的横匾上,写着“茅山学堂”四个大字。左右对联,分别是:“人奸我亦奸”、“你茅我更茅”。走进门,是一个大院子,在左右排列着一列列的骨灰架。上面放着骨灰盅,有些甚至远至明朝,可见这个地方历史悠久。而且经过多次修葺扩建,现在更加有规模了。院子中心,有一个大水池。水池正中,是张天师当案画符的石像。清水不断地从石符上流下,显得神秘而庄严。过了水池和石像,就是大堂,在横匾上写着“天下第一茅”,气势非凡。大堂可以容纳上百人,入夜之后,大批青年就会来到这里,练习画符和各种茅山术。如果没有很多人来学习,学堂也不会弄得这么大。没有一定的需求,也自然不会有这么多人,来学习茅山术。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这里的养尸地,可不是什么民间传说。住在养尸地附近的人,总会碰上些稀奇古怪的事儿。所以啊,要是懂点茅山术,那可就再好不过了。茅山学堂的学费,真心不算贵。毕竟教课的坚叔,也就是大家口中的茅山坚,可不是个只认钱的主儿。他本名张坚,据说还是张天师的后人呢。不过,对于这个身份,他既没承认,也没否认。那些老朋友,都爱叫他张老坚。而其他人呢,因为佩服他精通茅山术,就都尊称他为茅山坚。他挺喜欢这个称呼,于是特意刻了私印,做了招牌。至于他的徒弟们,都会亲切地喊他坚叔,或者师父。坚叔收徒,从不挑剔,因此徒弟众多。但常年跟在他身边的,只有两个:林烽、阿麦。在这个时空,这两个孩子,都是孤儿。林烽这人,性格直率,不懂得拐弯抹角,学起茅山术来,也是一根筋。修炼茅山术,讲究灵活多变,可他这性子,显然不太适合。,!所以,到现在,也没学多少。因此,他平时主要负责,推销茅山学堂的产品。奇怪的是,就在上个月的初一,林烽好像突然变了性子,很:()玄学金身:诸天万界修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