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难以启齿的不适,但都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身体中也没什么东西,挺干净的。 他坐靠在床上,被子遮着一半身体,低头闭着双眼,用手重新清理了下。 师徽仪推门而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 虞绛手中的动作停了下,睁开了眼睛,他也不怎么在意,回头看向师徽仪。 师徽仪忽然意识到他可能是不舒服,立即顾不上别的,走上前去,他捞过早已放在床头的外套,披裹在虞绛的身上,问他:“是身体难受吗?” 虞绛抽出手,他总感觉还有东西在里面,但那只是他的错觉,什么也没有。 “没有。”他领口半敞,头发落在肩上,脖颈上印着淡红色的痕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面对师徽仪袒露皮肤会觉得很耻辱,如今却一点感觉也没有,甚至连拉一下领口都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