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坡下,九成就被鑑赏家结束后拉拢,进入他们所谓的圈子里,遵循圈子的规矩拜码头。
既然技法安纳独此一家,那他就是码头!
在天上端著架子的表界画师一堆。
自认里界,甘之如怡的可就他一个。
贵族求涩图还能去表界求?到了最后不都是来找他。
如此大的场合,比起事后吆喝,不如当机立断,广而告之。
从这一刻起,我,狱卒哥,就是安纳里界画师第一人。
是名副其实的涩图大王!
表界画师不画的,他画。
表界画师画的,他也画。
他狱卒哥这,逼画最多!
但凡踏上画匠道路的人,没有人不渴望著名利双收。
在场贵族都明白,今日过后,表界画师的大门,必然对狱卒哥彻底关闭。
那些能在公开场合拋头露面享受的待遇与资源,很难对他一视同仁。
从没见过这样的人,有上进的机会,看到橄欖枝了,硬是接过来,提起膝盖折断。
向內心的欲望宣誓效忠,一气呵成。
太纯粹了。
鑑赏家没为难狱卒哥,给出了“符合標准”的判定。
见他退场,在场的贵族们纷纷喧闹了起来。
过于震撼的一幕令他们中不少人逐渐回过味了。
“这就是说·以后,他会公开接受所有类似主题的约稿?”
“他都这么说了,肯定是啊,表界不可能接纳他了。”
“大师,这是狱卒大师啊!”
反应快的贵族已经喊上了。
既然曾经不存在纯粹的里界画师,那狱卒哥以让人信服的新式画风降临,就理所当然该是大师级的人物!
狱卒哥拍了拍手,示意所有人都安静。
这群放在安纳都有不小財富和影响力的贵族,当真如乖宝宝般声。
狱卒哥步到里厅侍卫长站立的,微微高於地面的台上。
这里本该是负责安保的侍卫们观察现场的专属位置,但他就这么径直站了上去。
侍卫长见状,在贵族如刀般的视线凝视下,乖乖退了下来。
“坦白说,作为一个异大陆而来的人,我对安纳的涩图质量感到遗憾,非常遗憾。”
“你们以为—”狱卒哥指向刚刚画的杰作,“这就是优秀的?”
“可这就是个半成品,我的兄弟看了都没感觉!”
贵族们面面相,试图寻找狱卒哥的兄弟。
“涩图不该是这样的,它是一种艺术品,是儘可能將这具天赐般的躯体,以最合理,
最温柔的笔墨,用合適却又不过度的夸张表达方式,描绘而出的神圣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