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有我无法理解的爽点在吗?”
“你不懂,別人称呼我狱卒大师,我觉得可动听了。狱卒庄园,光是听听,就能联想到各种各样美味的雪糕在里面乱晃。滋溜~~~“
江禾逸脑壳疼。
狱卒哥嘴里的雪糕和他们理解的雪糕,完全是两种东西。
不过共同点是,在他眼里都能吃。
真得让橘子茶治他了!
“橘子茶的我也没少吃啊。”狱卒哥搓手,“我已经在想办法復原丝织品,儘可能地轻薄透肉,保证橘子茶回来第一时间就有新衣服穿!”
。。。。。。
“你的死灵术,復健到什么程度了?”
眼看江禾逸转换话题,狱卒哥明白这是默许了,顿时乐不可支。
“灵体暂时不行,需要的魔力量太大了,属於高阶范畴。”
“唤醒白骨守卫,操纵行尸,都能做到了,地下室里就保存著两具。”
地下室入口位於庭院中的一间杂物房,平时堆放著需要上锁看管的作画工具。
来来往往的僕人,估计也不会想到,地下竟还藏著两个在安纳魔法师眼中邪崇般的个体。
说来有趣,安纳歷史上的死灵术,最早便是起源於户体防腐。
因此通过战斗取得的两具魔物尸骸,都保存得比较完好,行尸更是维持著腐而未烂的状態。
在狱卒哥的魔力催动下,沉睡的它们宛若傀儡般机械地运动著。
“魔力供应不足,所以行动看起来像上了发条的人偶。”狱卒哥摊手,“3阶魔力,別要求太高。”
他其实也没对狱卒哥有太高要求,只是担心一声声狱卒大师让他忘却了来安纳的初心。
江禾逸端详著地下室入口,提醒:“没有禁魔杜绝感知的手段,这里可谈不上安全,小心身败名裂。”
“藉口是现成的,作画需要研究骨相,腐烂的魔物尸骸是等待製作標本。”狱卒哥说,“足够我应对一次麻烦了。”
狱卒哥吃透画师这个身份的红利了。
“艺术追求”四个字,简直是万能灵药,一词通杀所有常人眼中不合理的逆天操作。
狱卒哥觉得,自己一把火把这座克利腾伯爵送的宅邸烧了,解释一句“找灵感”,对方也会释然,认为这么做合乎逻辑。
没准第二天会再送一个,让他烧著玩。
他拍了拍江禾逸肩膀:“平常有我的小宠物帮忙守著,寻常人也误入不了,可以放宽心。”
黑纹白牛对他死灵法师的身份並无牴触,十分配合。
这段时间悄悄外出狩猎魔物,狱卒哥数次因为低阶的死灵术陷入险境。
都是些有些鲁莽的冒险,本身能用正常术法解决的怪物,他强硬地操纵死灵造物助战,反倒是闹得险象环生。
每次都是黑纹白牛衝出,用结实的肉体挡下全部的伤害,再一脚踩碎敌人,救狱卒哥於水火。
没有一天的粮食是白吃的,每一口都是狱卒哥的买命钱!
狱卒哥不要脸地自吹,他的个人魅力,让黑纹白牛为之著迷。
江禾逸则能看出,他就是欺负对方不会说话,不然黑纹白牛一定骂得很脏。
因为趴伏在地下室入口的黑纹白牛,在他说话期间,不住地扫尾。
恭喜它,体验到了前世和狱卒哥在游戏里做队友的感觉。
狱卒哥总能救队伍於水火,但怎么置身於水火中的,你別问。
第二天中午,江禾逸就有了亮相的机会。
一位平素出手豪迈地贵族委託人前来取画,狱卒哥仿若无人地与江未逸交谈了起来。
手指著安纳地图,言谈中,透露著圈地画地的豪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