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对的,就是这种反应,我想看的就是这个啊!”
狱卒哥內心在尖叫,但明面上,他得装一装。
晃了晃手机,展示橘子茶的手机號码,以示自己不是在演戏拿大家寻开心。
袁桓业嘴唇直哆。
“你们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难道我跟橘子茶在你们眼里就一点可能都没有?”
袁桓业真的很想点头。
因为这件事乍一听,他的反应就是—嘻嘻,我不信。
好一会,他咽了口唾沫。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月了吧。”
“怎么现在才和我们说!”
“这不是刚开始谈,適应適应嘛”狱卒哥努力绷紧嘴角,故作委屈道,“早说晚说有区別吗,不都是被你们不讲道理地臭骂一顿。”
“我才开了个口,老爸你都说10句了,就差把我骂成草履虫了”
袁桓业面上寧不太价得住。
不怪他激动,他是元怕狱卒哥搞出什么么蛾子,让队伍里其他人厌恶。
好不容易有了这么大的成就,亲戚朋友都刮目相看。
如果突然间爆出个丑闻,他们倒是无所谓,以后狱卒哥在大家眼里就臭了。
自己的孩子,谁还能不盼著好呢。
袁桓业也舍下自己的老脸了,他忍不住问。
“你是怎么做到的?”
“就·就被人推了一把,很勇敢地去表白了唄。”“
狱卒哥忍不住挠头,虽然过去一段时间了,但是每次回想衝锋的那一刻,他的身子还是发红髮烫,浑身冒烟。
回想起自己表白时说的那些虎狼之词,更是忍不住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所以,你表白说了些什么?”
狱卒哥摇头。
总不能跟老爸说,他想看看橘子茶的脚吧—
眼看狱卒哥如此掛应,房间里的三人掛倒是释怀地笑了出来。
“行吧,要约会是吧。”
袁桓业从柜子上寻摸了一会,找到一张卡,塞了过去。
“约会就別你们两的钱了,我的。”
“你给我表现正经一点,別把人家嚇到了,懂吗?”
坏了,那表白时候就已经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