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认为请你喝茶,等同於送客的那个晚上,那杯果茶的价格。”四原体挠挠脸颊,“我第一次见识到这样的误会,还挺有意思的。”
“12块就能把你送走了,挺像是把你卖掉的—”
农雅径直把四原体扑倒在沙发上:“这种误会以后可不会有了,想把我打发走可没这么简单被窝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睛。
“墨鱼墨鱼,我也想这样。”
墨鱼正在往电脑里键入今日菜价。
他是个一丝不苟的傢伙,每次採购回来都会把每一笔开支明细记录起来。
说是过了十几年,拿出来翻翻,会別有韵味。
闻言,墨鱼茫然地抬起头,不明白被窝想要什么。
“今晚让我掛在身上,我当树懒,你当树。”
“哦。”
“哇,好平静的反应,难不成,你很期待?”
墨鱼无奈地撇嘴,笑容里只有宠溺。
之前被窝把他当袋鼠,掀开他的衣服,从领口冒头,把一件紧实的衣服撑大,撑裂。
这种事情都经歷过,树懒实在不算什么。
被窝就是这样,偶尔神人附体,对著他发神经,
那种感觉,就像是看见猫咪睡得好好的,玩心大发,衝上去一顿揉搓,恨不得把嘴贴在猫的脑袋上一顿乱嘬。
墨鱼觉得被窝就是那个发癲的人,而他就是那只好脾气的猫。
挺好的,他喜欢这种互动方式,
和杜静雯结婚后,激情只维持了不到两三个月,就归於令人厌恶的沉闷中。
作为虚实边界唯一经歷过婚姻的人,回望过去,只会让他更珍惜被窝。
和她一起发癲,挺好的。
抱著薯条,吃著薯片,瘫在沙发上的江禾逸吧唧著嘴,嘀嘀咕咕。
“唉,恋爱的酸臭味,比狱卒哥偷吃螺螄粉,香飘全屋还浓。”
薯条“嘎吱嘎吱”地同类相残著,闻言,默默往上蛹了一些,让这个傢伙有些自知之明。
赫萝把別墅所在之地的地下,掏出了一个地穴,美美入住。
违规改建,放在哪都是会被出警的。
可惜,这个世界没人比赫萝强。
她来到地面上觅食,从厨房里留出肉汤,烫了把掛麵。
吸溜著来到客厅,看到3对黏在一块,散发著甜蜜气场的组合,嘴里的麵条仿佛撒了把,甜滋的。
“唉,原来给你们当保姆,最大的挑战是要被这样的日常折磨吗?”
赫萝默默找了个角落蹲下吃麵。
她问:“狱卒哥呢?”
江禾逸把薯条楼紧:“带橘子茶出门玩了。”
起初,狱卒哥家里人死活都不信,他找到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