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开黑的墨鱼游戏结束后调侃。
“一句话硬控土豆30秒,你怕是给他脑袋干冒烟了,不知道怎么接你这三个字。”
事后,她还是把地址给了江禾逸。
耳麦如期而至,200多的。
薯条一猜就是他在用的同款。
问他也要了地址,送了等价的,满满一箱零食,附赠一箱薯片。
他没问为什么没带新耳麦,薯条也没主动提及,
仿佛那个耳麦从没有出现过。
这件事过后,大家的散装摇摇车,逐渐成了固定队装甲车,牢不可破。
出了新游戏,能组队就一起组队。
不能组队就进直播间掛著,他说,她听。
回忆到这,薯条打了个滚。
洗漱乾净上床的江禾逸正躺著利用最后的时间刷手机。
她好奇地问:“当初那个耳麦,你为什么不问我?”
“啊?”
江禾逸疑惑地侧过脸,似乎在想,为什么突然提起这茬。
注视著薯条写满好奇两字的大眼晴,以及她轻微挪了挪位置,贴近自己的动作,江禾逸回忆著,有些尷尬地乾笑起来。
“看你送我那箱子零食,我觉得,你可能是个不爱交流,甚至带点自闭的社恐。”
“想了想,除了没交流很折磨,其实你打得也挺好的。”
“我收到零食那晚没睡著觉,感觉是被一个小孩子送了一箱礼物赔礼道歉,求我別介意,继续带著玩。”
“我又回想起那天说你不像人类,怕你误会內耗,担惊受怕,我自己也內耗了。”
薯条瞪大了眼睛。
她没想到,江禾逸当时內心戏这么丰富。
“我后来备战高考一声不走了,你在想什么?”
薯条又蛹近了一些。
“啊·。”
“感觉你病情重了。”
“就这?”
“也有担心过吧,大家群聊提起你,我也会去翻翻记录。”江禾逸补充,“毕竟当时你又不是我女朋友。”
薯条嘴角止不住上扬。
她不会问“现在呢”,这样的蠢话。
拋出假设性疑问只会让身旁的大狗子为难。
喜欢狗子就该搓搓他的脑袋,顺顺他的毛,而不是用力踩他尾巴。
同居时,薯条就发现,江禾逸总能把她照顾得很好。
这与两人当时接近实现財富自由的境况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