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侧,古尔戈惊地厉声斥问副官。
副官战战兢兢:“大人,的確是眨眼功夫,所有僕军,魔法信源丟失。”
“那就让这些魔法师也顶上去。”
“至少要知道这片区域发生了什么。”
两道破空声瞬息而至。
血肉大剑对生者的感应力远胜於魔力。
这是生命本源的吸引力。
望著被鲜血染透的两人,古尔戈神情凝重,不自觉紧了手中的配剑。
“肆意屠杀,你们就不怕迎来天谴吗!”
江禾逸听到屠杀都想笑。
“你不明白什么叫灭绝令?不是屠杀,是要你们亡族灭种。”
“我们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薯条回想起了血肉祭司,耸肩。
“我们只是把你们对待別的种族的手段,復刻一遍,还以为你们如此热衷,会很喜欢呢。”
彩蛋关里,卑贱者的歷史没有记载他们是如何被一遍遍犁庭扫穴。
只说一切都是因为卑贱者自身太优秀,因此屡屡被针对。
羞辱这些人行不通的,他们的大脑能自动把羞辱信號转变为,“他这么做就是嫉妒我更优秀”。
无论怎么都能贏。
哪怕在彩蛋关里彻底灭族前夕,他们都在臆想。
唯有杀!
土豆薯条不再言语,只是一味砍杀。
杀得血流成河,人头滚滚。
什么临时军团长,在血肉大剑下不过是一团烂肉,是150积分。
早有人为你们的命明码標价。
踏过尸堆继续前行,江禾逸看到薯条穿越容恩城水路的大桥。
望看下方平而缓的水流,他若有所思。
薯条读懂了他的念头,一瞬亢奋:“你不会是想?”
战场另一侧,指挥著白骨守卫衝杀的狱卒哥突然收到了私信。
被窝瞟了一眼,又逮住一只6阶魔法师炮灰。
一番大记忆恢復术,狱卒哥满意地回復。
“问清楚了,他们在容恩城上方,修建了水利分流,利用魔法阵对雷索河进行了截流与管控。”
“你问这个干什么?”
橘子茶顿时无语。
她气急:“都这么问了,还能是干什么,开闸放水,让卑贱者们洗澡啊!”
狱卒哥像是恍然大悟。
但他突然又真的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