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塞列尔的做派很像——”
“嘻嘻,懂的都懂咯。”
“异世界版本罢了。”
“很好奇为什么没有资本去抗议群星篝火。”
抗议?
塘瓷杯听了这个词都想笑。
他们能怎么抗议。
钱和子弹还能大过烛火吗?
他的孙子最近在看一部很老的港漫,里面的肌肉男被称之为磁场顛佬。
对於这群一念之间能干翻整个世界的怪物,他们这些普通人,不过是凑巧和他们长得很像的个体罢了。
说句难听的,他们愿意让普通人自称为“人”,都是一种宽容。
群星篝火背后就站看一位这样的狠人。
他不知道烛火初次接触各国高层时如何自证,但在他们这,是让院子里那棵银杏树,
瞬间凋零。
至今,那棵树存在的土壤,无论种什么,都活不了。
烛火对此表示,很抱歉,並赠送了他们一株奇异的树苗,说是种上去,再过几年,就能治癒。
“很抱歉”,大概是她这个非人之物,对这个星球的人,报以的最大尊重。
起初没人敢种,是雪水炒麵自己扛了铁锹去挖坑执行了下去。
烛火还不是最厉害的。
初次接触时,她就曾明言,只是受主宰的命令搜寻奇蹟。
只是听到“主宰”两个字,无力与绝望一度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他相信,其他国家的反应也差不多。
也是相处久了,意识到烛火和她背后的那位主宰,確实不在乎这里的一切,他们才逐渐鬆了口气。
毕竟按主宰的说法,他这一生只屠戮过一个种族,並把它刻在了“石碑”,巡游。
说不清是威镊,还是耀武。
但雪水炒麵觉得。。。干挺好。
做了他很想做,但受限於身份必须克制,只能脑补的事。
眼看聊天栏里,国服外服玩家了解塞列尔事跡后,大多慷慨义愤,塘瓷杯喷喷道。
“这一代年轻人的想法跟你类似啊。”
“朴素的正义感是作为人的必需品,如果无法共情,那就不能称之为人。”雪水炒麵,“对於兽,唯有杀。”
“兽不怕,那就是杀得不够多。”
“杀得多,就能学会仁义礼智信了。”
“如果还学不会,那就跟子弹和炮火谈去吧。”
搪瓷杯很多年没见到老友这么有杀气了。
“看戏看戏,別激动,我们都过了打打杀杀的年龄了,激动什么啊。”
虚实边界在做战前准备。
返回公会,他们首要邀请目標是艾蕾维。
这位拿著半成品起源元素·火武器胚子的巨龙,双眸释放出足以烫伤人的金光。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