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这么夸张。”钟泽墨好奇地看被窝身子抖个不停,“还撑著吗?”
“你负责分配食物,负责做菜,又不用吃太多,
被窝顿了顿,比比划划:“我可是要吃这么大一只螃蟹,还得把肉吃乾净,
不然会被夕露提醒浪费食物的。”
她狠狠地打了个饱隔,哈出的气都是一股子海鲜味。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眯著眼睛贴在墨鱼身上。
“现在亲我一下,可以吃到海鲜味的我哦。”
被窝张开嘴,舌头抵著牙齿:“你看,新鲜的章鱼须墨鱼扶额:“世界泡没关,直播还没结束呢。”
“还有,你是怎么能想出这种话的,我怎么就想不出来?”
被窝猛地转过头。
发现不远处的江禾逸手悬停在角色面板,刚刚调出世界泡相关选项。
即便是被窝,这一剎那,脸也红得像是真鯛。
想也知道,今天社区里一定会冒出许多关於“章鱼须”的討论。
没等江禾逸关闭世界泡,被窝抢跑,提前下线。
“难道是我的问题?”江禾逸满脸无辜。
薯条微微点头:“谁让你手速这么慢,玩吃鸡游戏舔包肯定是细嚼慢咽,会被人打黑枪的固定靶。”
行吧,公会会长就该有这样的责任感。
会长来承担。
会长来背负。
都是会长的错。
一觉醒来,眾人的饱腹感消失,飢饿感以“咕嚕嚕”地形式唤醒了每个人的胃。
昨夜梦中的饕餮盛宴再美味,人也是活在现实中的。
才吃完早餐,狱卒哥就接到了来自老爸的电话。
“我准备到了,你出来一下。”
很突然,难道家里又给他们送来了什么?
冷颶颶的天,狱卒哥上身羽绒服,下身沙滩短裤,一双洞洞鞋,瀟洒不羈地来到了小区外。
不知为何,老爸这次没打算进去,只是把车开到了门口。
狱卒哥大大咧咧地打开车门,一进去就忍不住搓了搓手,顺势把空调温度稍微调高。
袁桓业看了一眼儿子的鸡窝头,没有多说什么。
“家里有事,今天需要我回去聚餐?”狱卒哥忙不迭问,“帮我推了吧,我很忙的。”
闻言,袁桓业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
“书承,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