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如此,做事面面俱到,让人挑不出毛病。
“唉,我们又不是小孩子,这你都要过来偷看吗?
狱卒哥一开口就让大家忍不住嘆气。
跟狱卒哥总能让人嶗,父子两完全是两个极端。
“行了,年轻人嫌我囉嗦,喏,车后面有几掛腊肉,家里做的,距离春节也不远了,你们各回各家前也尝尝鲜吧,不算名贵物件,就是家常的玩意,別有压力。”
生怕狱卒哥还能跟老爹把天聊崩,橘子茶赶紧跑去车尾箱,把打包好的腊製品全抱出来。
在狱卒哥打算开口锐评自家杰作前,四原体对著他的腰窝轻轻一肘。
深得被窝真传。
小细节袁桓业全看眼里,他忍俊不禁,艰难绷住了。
“嗯,看来有人会替我教育他,你们一如既往让人放心。”
说罢,他嘴角带笑地开车离去。
欣赏了一下水晶般晶莹的腊肉,刚吃饱的橘子茶咽了口唾沫。
“没吃饱吗,看腊肉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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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神傻愣愣地摸了摸嘴角,发现被狱卒哥唬了,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
“我只是想起,往年这个时候,会在家里帮忙做腊肉。”
“对哦,今年是茶神第一次离开老家吧。”被窝后知后觉。
茶神忍不住回忆:“小时候最喜欢过年了,以前家里还不怎么富裕,临过年,才能想吃什么吃什么。”
钟泽墨说:“这些年不是在討论年味浓淡吗?我倒是觉得,以前的年味里,
就有隨心所欲支配饮食的富足嘛,现在物產丰盈,想吃什么不需要等过年,隨时就能下单,年味也被分摊了。”
江禾逸对过年的印象很一般。
小时候寄人篱下,美好的回忆很少。
独自过年,一个人趴在窗台上俯瞰万家灯火,嘴里咬著小饼乾,就算是把年对付著过了。
年味,对他算是比较縹緲的词。
一支雪糕到了江禾逸嘴边。
巧克力脆皮在他的唇边摩著,冰冰凉凉的气息直刺鼻尖。
“第一口总是最棒的,喏。”
薯条像是在投餵小猫,用雪糕来回轻点,像是很想看眼前的大猫做出反应。
江禾逸满足了她的期待,咬了一大口。
她心满意足地点头,拿过剩下一半,伸出舌头来回舔,活似授毛的另一只大猫。
很奇妙,刚刚联想到年味,眼前就是薯条的模样。
“不出意料啊,同居这么久,互相投喂,分享口水,不过习以为常了。”
“被窝你是怎么能把投餵说得那么奇怪的?”茶神大为惊嘆。
“奇怪吗?”被窝愣然,“感觉是很正常的措辞唉。”
狱卒哥摊手:“你看,这就是閾值不同的人给出的不同反应,足以揭示正常人和变態的差异。”
“这里最没资格说话的就是你!”其他人异口同声。
吵闹的休息时间结束,把腊肉掛好在院子里,眾人回到大厅。
游戏进行到第5层,除却常態通关,蒙绕在眾人心头的疑惑正在变多。